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温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留温南溪温清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柳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你送去军营,只是让你学点规矩,本将军还没问你,你规矩学得怎么样了,你就不满成这样!不要脸地做出这副可怜模样,到底是想让本将军同情你,还是想让本将军难堪呢!”我愣愣地看着他。这个自称从我去了军营开始就使用了,已经和我背后的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刻在了骨子里。二十万人的轮番蹂躏和鞭笞,早就将我的自尊碾得连渣都不剩了。我已经想不起来该如何称呼自己。我疯了一样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来,我应该回答:“我知道了……”或许是我的错觉,我的恐惧和迟疑,让周叙言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不过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淡漠地看着我:“看在你现在规矩已经学得差不多的情况下,本将军特别恩赐你,允许你再住回将军府里来,毕竟你再怎么任性刁蛮,也依旧还是本将军的...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留温南溪温清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把你送去军营,只是让你学点规矩,本将军还没问你,你规矩学得怎么样了,你就不满成这样!
不要脸地做出这副可怜模样,到底是想让本将军同情你,还是想让本将军难堪呢!”
我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自称从我去了军营开始就使用了,已经和我背后的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刻在了骨子里。
二十万人的轮番蹂躏和鞭笞,早就将我的自尊碾得连渣都不剩了。
我已经想不起来该如何称呼自己。
我疯了一样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来,我应该回答:“我知道了……”或许是我的错觉,我的恐惧和迟疑,让周叙言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不过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淡漠地看着我:“看在你现在规矩已经学得差不多的情况下,本将军特别恩赐你,允许你再住回将军府里来,毕竟你再怎么任性刁蛮,也依旧还是本将军的未婚妻,本将军对你好,也是应该的……”温清荷在听到周叙言对我说的话时,眼底的嫉恨几乎将她燃烧殆尽。
她凶狠地看着我。
而我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脑中就仿佛有一个什么开关被触发一样。
尖叫一声,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角落里,抱住头,疯了一样嘶声尖叫:“不是我!
不是我!
别打我别打我!
我不是未婚妻,我不是!
求求你们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不爱周叙言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闹够了没有!”
周叙言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眼底的担忧与心疼几乎溢出来:“南溪,告诉我,你在军营里究竟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温清荷走过来,躲在周叙言的身后,娇娇滴滴地哭哭啼啼:“叙言,你忘了,从前的南溪经常这吓唬你我,好让你关心她……”闻言,周叙言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松开我,恼恨地看着我,问道:“温南溪,是这样吗?”
我刚想要回答,就看见温清荷阴冷的眼逼视着我。
一瞬间我好像回到刚刚进军营的那一夜,温清荷让人将我按住,掐住我的脖子,嘲讽地对我说:“温南溪,我不过用了小小的伎俩,就让周叙言相信,真的是你伤害了我。”
“你马上就要成为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贱人!
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拿什么跟我争!”
“外面等着品尝你滋味的人已经排了长队,温南溪,你好好享受吧!”
那一夜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日子。
此后温清荷就经常来军营看我。
每一次只要我有稍不如她意的地方,她就会让人无数人涌到我的帐篷外折磨我。
起初我还会反抗。
于是她就让人打断我的手脚,将皮开肉绽的我丢到装满盐水的缸里,肆意折磨。
绝望中我嘶声对折磨我的士兵大喊:“你们这样就不怕周叙言杀你们全家吗!”
谁知士兵们笑得更加猖狂:“周将军早就吩咐过我们,要好好给你教训,管你是什么人,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别想干干净净地出去!”
生辰宴上,蓬头垢面的姐姐浑身是伤地从外面闯进进来,跪在地上疯了一样跟我磕头:“南溪,我再也不敢和你抢周叙言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你把我丢到乞丐堆让他们千人骑万人枕的折磨了!”
我的未婚夫周叙言大怒,将我从生辰宴上拖拽下来,丢到军营里,成了营妓。
“我周家不要这样不懂规矩的女人做媳妇!
公主还是先去军营将规矩,否则不配加入我周家!”
军营三年,我被迫伺候二十万将士,流产近百次,四肢具折,不人不鬼,生不如死。
又一年生辰宴,不知什么人给周叙言送去了一枚玉镯。
那本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是周家传家之宝。
周叙言睹物思情,再度想起了我。
他问手下人:“三年了,她知道错了吗?”
手下人不敢回答,只把我带回了将军府。
我习惯性地像狗一样爬向周叙言的脚边,抱住他的腿紧紧贴在胸口,讨好地说:“奴婢前来伺候周将军。”
——————车停到了将军府外,侍女搀扶我下了车。
我却习惯性地跪趴下来,四肢着地往将军府大门爬去。
围观的众人对我卑贱不堪的模样指指点点,纷纷用最鄙夷的眼光,来看我这个曾经最骄横刁蛮不可一世的公主。
“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是改不了你那令人恶心的做派,温南溪,你现在这副样子是要装给谁看?”
我吓得慌忙在地上磕头,直磕得头破血流,仓皇不安地说:“贱奴不敢!
贱奴让将军们受惊了,贱奴这就给将军们赔罪!”
说完,我像狗一样爬过去,在他们面前磕头舔鞋。
上座的周叙言不悦地蹙眉,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本想伸出手将我搀扶起来。
谁知一旁的温清荷搂住他的胳膊,语调害怕又恐惧地说:“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你难道又想出了什么新法子来伤害我吗?”
“求求你了妹妹,以前都是姐姐不好,姐姐……”她说着就要跪下。
谁知却被周叙言一把搀了起来。
他走到我面前,恼怒非常,一脚将我踢开后,非常不耐烦地说:“闹什么呢!
温南溪,你不会以为这样做就会让我同情你,抵消你伤害清荷的罪孽吧!”
我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贱奴不敢,求求将军,贱奴已经知道错了,不要再将贱奴送回军营……”周叙言不悦地看着我,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温清荷嘴角不着痕迹的笑意。
她看着我,很是满意我现在的样子。
是啊。
曾经骄傲的小公主,已经被他们亲手毁了。
现在即便是再卑贱的人对我说话大声点,我都会下意识地像狗一样爬过去,趴在他的脚下讨好他。
周叙言一把揪起我的衣领,逼我看着他:“温南溪,你给我好好说话!
你要是再敢自称一句贱奴,本将军就再把你送回军营里去!”
“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在军营里过得有多舒坦,你可是公主,谁敢对你怎么样!”
就在我生辰的前几日,一个陌生人将周叙言送我的定情玉镯送到了将军府上。
在周叙言打开包裹着玉镯的包裹时。
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再度失去我的周叙言发了疯。
他将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被人凌辱得奄奄一息的温清荷身上。
“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南溪怎么会遭遇那般惨烈的事情,又怎么离开我!”
找到曾经将我困住的刑房,周叙言将不停告饶的温清荷丢了进去。
瘫在地上的温清荷疯狂摇头,眼泪拼命地流着,可周叙言看都没看她一眼:“南溪遭遇过了什么!
十倍百倍地还给她!
每一个伤口要是见不到骨头,你们就都别活了!”
得到命令的士兵们用最残忍的手段一点点破开温清荷的皮肤,挑出她的手脚筋切断。
温清荷的惨叫声声带血。
还没有等她喘口气,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脚就被放入了浓到发白的盐水中。
极致的疼痛让温清荷昏了醒醒了昏。
反反复复,直到温清荷的惨叫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倒在地上像烂泥一样。
周叙言还不解气,将她又丢出去,任人处置去了。
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放弃寻找我的踪迹,他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去寻找我,可惜一无所获。
当拿着那枚我们定情的玉镯时,周叙言发狠一样锤着自己的胸口,痛哭流涕:“南溪,你是不是恨我?
怪我失察,怪我把你送进军营里……”一想到这里,周叙言就恨透了军营里碰过我的那些人。
他对军营展开了彻底的清洗,将那群伤害过我的士兵们,列成一队骗入了山谷中,然后一把火将他们烧得鬼哭狼嚎。
彼时周叙言看着山谷中惨叫连连的那群人们,双眼通红:“敢动我的南溪,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就算你们这群恶魔死绝了,我的南溪却还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周叙言痛苦的呼喊在山谷上方回响,他死死攥住胸前的衣裳,最终没有忍住心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周叙言屠杀二十万将士的事情终于隐瞒不住,我的事情也终于传到了父皇那里。
父皇震惊地听着周叙言说的那些事情,一时间老泪纵横:“朕的南溪到底经历了什么!
清荷那个恶人呢!
把她拖出来!
朕没有这样畜生的女儿!”
当温清荷被拖拽到父皇的面前时,她甚至还抱有一丝父皇能护着她的幻想。
谁知父皇的愤怒甚至远甚于周叙言。
在她向父皇伸出求救的手时,得到的是父皇抄起镇尺将她的手打成肉泥的回应。
“将温清荷千刀万剐!
朕要告诉朕最心爱的女儿南溪,朕为她报仇了!”
而我的失踪,则让父皇最终病重倒下。
我可以报仇躲在暗处不让周叙言找到我,可我没有办法看着最疼爱我的父皇因为思念我病重到如此地步。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迦澜帮助我偷偷潜入了皇宫。
在见到父皇的那一刻,我和他抱头痛哭。
父皇老了很多,满眼得心疼和愧疚,让他的腰在我跟前佝偻到了极点:
我摇摇头:“在痛苦中生不如死地活着,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在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迦澜最终决定带着我回到他的国度去。
迦澜是北国的王子。
他对我说,他们北国的雪特别的干净美丽,就像我一样。
“南溪,你有机会一定要看一看。”
我笑着答应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体一日更胜一日的疲累。
御医早就告诉我,我从很早开始就已经油尽灯枯。
只是靠着报仇的一丝执念,苟活至今。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周叙言也终日自残,成了瞎眼短腿的乞丐,生不如死地流浪在街头。
我那根一直紧绷的弦也在此刻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身体也彻底地垮了。
纵然有迦澜终日守在我身边,无微不至地照料,我的病势还是日益沉重下去。
迦澜痛苦地将我抱在怀中,不断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南溪,求求你,再看看我一眼,再陪陪我,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看北国的雪的,那是北国最美的东西,你看了它一定能够好起来的!
你不可以食言。”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带着万分的不舍和深情:“我已经看过北国最美的东西了,那就是你的心。”
“迦澜,等我死了,将我烧了好吗?
这满身的污秽我烫不掉,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去往另一个世界。”
迦澜泣不成声,却还是含泪答应了我。
在迦澜的怀里,我终于感受到了许久未能感受的安心,沉重的眼皮最终带着我渐渐陷落在他的怀抱里。
我听着迦澜悲痛深情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
那温柔的呼唤,终于化成了心碎的悲鸣。
我在迦澜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最终还是没有能够看到北国那片干净无暇令人羡慕的——雪。
他紧紧地抱住我,心碎地问道:“南溪,我不是只送你去军营学规矩吗?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那群人里面有人欺负你了!
我这就带你去讨个公道!”
说完他将我打横抱起,正要出门,迎面就撞上了闯进来的温清荷。
她一见到横抱我的周叙言,眼底的妒恨转瞬即逝,变成了无尽的痛楚,她假装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慌得周叙言将我扔下,扭头去搀扶她。
而她则一味地钻进周叙言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急得周叙言连忙问道:“清荷,你怎么了,说话啊!”
“周将军,我说不出口,我说不出口啊……”她一边哭一边向我看,那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很快就让周叙言读懂了,他板了脸严肃地问道,“说吧,清荷,万事有本将军在。”
得到周叙言承诺的温清荷立马扯着嗓子嚎起丧来,她痛苦地看向我,撕心裂肺地质问:“南溪妹妹!
你怎能为了一己私欲如此败坏我皇室的名声!
你这样让我皇家以后有何脸面在百姓面前立足啊!”
她说得声泪俱下却又十分模糊。
但周叙言却听明白了七七八八,他一改刚才温柔,对我怒喝:“温南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仍在无尽惊恐中无力回答,温清荷已经把话接了过去:“南溪妹妹为了逃避军营规矩,竟不惜勾引军中将士,用身体……逃避责罚……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上了野种,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将军若是不相信,请人来一验便知。”
温清荷话音未落,周叙言的耳光就已经重重甩在了我的脸上。
“无耻贱人!
本将军送你去军营,本意是见你顽劣不堪成为将军府主母,要你前去收敛心性,谁知你竟如此哭哭啼啼地回来,本将军还以为你在军营受了委屈,本想为你讨个公道,却没想到你是这样下作的贱人!
你不配本将军对你好!”
“来人!
叫御医!
本将军要好好看看这个贱人到底做了多少不堪入目的事情!”
御医很快就来了。
我恐惧得蜷缩在床榻之上,紧紧地抱住自己发抖。
就连御医要给我把脉的时候,我都惊恐得一直尖叫。
周叙言恼恨不已,掐住我的脖子哑声道:“温南溪,你要再敢给我发疯,本将军一定重新把你丢到军营去!”
听到军营,我顿时惊恐得不敢再说话,捂着自己的头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不要把我丢到军营去,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到军营去……”见我如此,周叙言一脚踢到我的心窝,直到我唇角溢血,他方才恨恨地对我说:“你让那群乞丐毁掉清荷清白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装疯卖傻呢!现在轮到自己了,就如此行事,难道还以为我会放过你不成吗!”
此时御医已经诊脉结束,他面露惊恐:“公主她经脉尽……”御医的话被温清荷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转而说道:“公主确实身上怀了野种,而且从脉象上看,应该不是第一次怀了……贱人!
那个奸夫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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