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完结策天问仙(策天颜天信)_策天问仙策天颜天信小说免费完结

小说叫做《策天问仙》,是作者“普通的剑神”写的小说,主角是策天颜天信。本书精彩片段:自古以来的仙庭在灾劫里崩溃,留下人界仰望,仙帝遗泽,人修解读。当荒古的覆灭到来,策天踏着前人步伐寻仙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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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天问仙

小说推荐《策天问仙》是由作者“普通的剑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策天颜天信,其中内容简介:颜天信是其父母在外所生,夫妻二人归家时遭星变残族袭击,老奴带着幼儿拼死逃离,回到玄灵主星上的玄灵城言明情况便毙命当代颜家天神、颜家老祖颜镇礼最为疼爱颜天信的父亲颜迟山,得知消息后震怒,御颜家族器离去,最终只带回来两具尸体颜迟山之死令颜镇礼心痛难言,可人死难复生,他便将对颜迟山的期望和疼爱转到颜天信身上,舍心血推算其一生命劫,随后更不休不眠地炼制渡劫灵器,亲手为器启灵推演命数和炼制灵器耗费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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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去远镜成霜,寒影萧条舟剪江。黯黮云浊飞碎羽,青山负雪自沧桑。”

寒江萧条,老翁白须半丈长,盘旋如流川,独坐千山万水之间,落雪纷飞。

天地一色,孤舟一叶,老翁打着灯,呼吸浊霜。

这是一片荒芜的世界,亦是一片生机勃勃的世界。老翁眼睛半闭,鱼钩在冰冷的水里浮动,许久许久,没有一只鱼。

一千年过去,霜雪不止,孤江不冻,老翁不再。有的只是身影,和那锁在江上的扁舟。

三千年过去,迷茫的游子看到水面上的倒影……道影!他一悟百年,叩首离去。

十个千年过去,老翁的鱼钩落下,他已经完成了自己所有的安排,望着青色的远方,露出沧桑的笑容。

“何为仙?”

老翁一叹如长调,天地惊动,欲答不能答,只是发出无边无际无休无止无量无极的道鸣。

三百年过去,孤独的身影回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游子,见到老翁,心有所感,虔诚拜问:“前辈是界尊么?”

老翁摇头:“渔人罢了,谈何尊者。”

“敢问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身影跪坐,哪怕眼前的老翁浑身冰霜,毫不起眼,也没有丝毫轻视之意。

“后生,如你所想,此处是劫海!”老翁笑答。

“果然么……可,”身影迟疑,“为何看不见任何劫与气?”

老翁鱼钩提起,又落下:“此便是劫。”

身影不懂。老翁抬手捧过霜雪,道:“此,也是劫。”

身影若有所思。老翁指了指身影来时的路,说道:“你,亦是劫。”

“原来如此!”身影恍然大悟,再次一拜,“多谢前辈指点!”

老翁抬起干枯的手指,画了一个半圆,其画过的每一个地方,霜雪顿住,不进分毫。

“所谓劫,生到死,有到无,轮转之间,劫、节、截。”老翁的手放下,厚重的霜雪砸入水中,迅速消融。

“界生于劫,界灭于劫,界本是劫,劫本是界。”老翁笑着,渐渐被冰霜覆盖。身影猛然惊醒,他的双足深陷在雪中,仿佛已经过去无数岁月。身影对着远处的劫海深深一拜,离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稚嫩的声音传出,老翁抬眼看向那童子,露出慈爱的表情:“小娃,好久不见,过来。”

童子眨了眨眼睛,确信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老翁,但心中没有恶感,恭敬拜了拜:“打扰您。”

老翁点燃了灯,满是皱纹的脸上有唏嘘:“你做得很好了,傻孩子。”

童子困惑:“老前辈,您说什么?”

“没什么。”老翁拨去童子发上的雪,“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可,我不认识路呀?老前辈,要不您送我回家吧?”童子说完,愣了愣,“家?哪里是我的家?”

老翁揉揉童子的头,后者也不恼,反而有亲切之意。

“闭上眼睛,很快你就可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了。”老翁怜爱地笑了笑。

小童乖巧,好像听老翁的话,不会有任何差错。刹那间的天旋地转,小童焦急,想抓住什么,却沉沉地睡过去,无比舒适。

老翁独钓寒江雪,一岁新,一岁旧,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千山万水霜雪在,孤老无相伴。

“想不到劫海居然有您这么一位大能坐镇,还以为劫海只有在下一人了。”这一次的声音出乎老翁的预料,是一位陌生的界尊。

老翁叹息:“不过是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青年的脸上有一道从左额到右颊的长疤,说不出是阴郁还是开朗,但周身笼罩着可察的悲凉。

“哈!如你我这等存在,亦有无法解决之事,可悲可叹。”青年坐在冰尘之上,纵观劫海。

“小友是哪一片位面的界尊?”老翁提起鱼竿,不上一物。

青年道:“何须多说?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劫海无尽,恐怕没有再遇之时了。”

“也对。”老翁笑了笑,“在下为苍生谋,你又为何在劫海中流浪?”

“为了一个女人。”青年说罢,讲诉起自己失去挚爱的往事。这许多岁月过去,他已经忘记心中悲痛,却在遗忘前,把寻找刻入了灵魂。

“上道有情,下道无情啊!”老翁嗟叹。

两位尊者促膝长谈万年,青年才继续踏上寻找的路途。

在临别前,老翁忍不住道:“劫海是走不完的,你真的要寻找每一个角落么?”

青年仰天大笑:“一条烂命,走不完,就走到死罢了!好友啊,有缘再见!”

“在此恭候,到时备有美酒,莫要错过。”老翁目送青年,其发丝在万年的畅谈里,已经化作了团霜。青年摆手,没再回答,老翁晃了晃那甘苦的家乡酒水,有些歉意。

古道稠林寒霭流,孤舟酒酢老翁愁。原来岁末一场雪,可叫相逢满白头。

白沙满天,苍发凌乱的老者自模糊里走出,他浑身的血,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久在上位,这老者的气势极度不凡,纵使身处陌生之地,依旧保持着从容的态度。直至,这老者看清了劫海上的老翁。

“你来了?”老翁扭过头,平静问老者。

不知怎么的,老者心头涌现出莫大的敬意,他知晓眼前老翁的非同寻常,当即执礼道:“敢问前辈是?”

老翁挥袖,千里苍雪化壮城,老者眼瞳一缩,连走几步,发自内心地问:“是您吗?”

老翁微笑点头,城消雪落,老者深拜。

“你做得很好,远比想象中要好。”老翁欣慰点头,“去吧,你也该回真正的故土了。”

老者回头,身后没有想见到的身影,老翁似知道老者的想见,道:“不要回头,往前走,无论对错,终将重逢。”

老者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有些难以自制:“他,也会来么?”

“也许。”老翁叹息。

鱼钩一提一放,苍生界有苍生,老者没入到界中,心中思念着那个他想见到的人。

一曲清风吹不断,越歌越悲,独钓的老翁影子单薄,在风雪的挤压下越来越扁平,直至消失。

老翁皱眉,喃喃:“天理的限制!也对,如此悖逆之行,天理岂能容?但修行这许多载,何曾有惧?天理,又如何?”

说罢,老翁身上的蓑衣飞起,化作一道无形的避障,遮挡在此间劫海上空。可越发厚重的狂雪碾压,不压垮老翁绝不罢休。

亿亿万万里之外的青年凝眸,不由得感叹:“好友啊,你究竟做了什么?”

虽然心惊,青年依旧抬手,弹指一挥间,无形的规则之力横扫而去。

老翁轻喝,斗笠化巨舟,旅天地而盖九霄,蕴藏在身上的所有道力爆发,艰难地对抗着劫海之上的无边天理。

百年时间,匆匆而过,老翁已经被压至劫海三尺之上,心中苦涩,喃喃:“明明只差分毫了,终究是,不能改命吗?”

忽地,青年的道力打来,短暂击碎了天理之镇。老翁鼎抬,将天理擎起。又百年,老翁跪在劫海之上,已然接近肉身崩灭。以其近界尊的伟力,也难逃天理的反镇,足见其行径之悖逆。

老翁长叹:“到此为止了……”

他看向劫海,又好似在看自己,老泪不由得落下。

看清真正世界时,老翁只是惊骇。明白劫海真意时,老翁只是怆然。而此刻,老翁却真真切切地落下了尊者之泪。

“理,散了吧。”

一声不知从何而来的轻叹传出,天理骤然消亡,原本狂乱难以抑制的癫雪瞬息安静百倍千倍,一如老翁初来之时。

老翁抬头四处寻找,几次拜谢,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老翁再看劫海,一切如常,他不由得露出笑容:“好,好好……”

鱼钩抛下,劫海之上,霜雪薄薄,老翁蓑衣不在,斗笠只是随意披着,看起来有些穷酸,可身上的欢喜之意掩饰不住。

又是数百年过,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走来,他左走、右走,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来到老翁面前。

“你,做得是最好的,比想象中、需要的,更好。”老翁起身,对着那个人一拜。

那个人似乎苦笑,似乎流泪,他摇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切,还要等待,等他。”

“不错,可,也只能靠他了。以此刻之我的层次,做得再多,就是灭顶之灾。”老翁叹息,他这数不清的岁月中,越来越喜欢叹息,仿佛心中的悲凉不尽。

“他能做到的。”那个人笑着,又哭着。

“你想见他吗?”老翁不由得问。

那个人点头又摇头:“一切终有归时,再相见,也许不是他的选择。老马亦有归家路,游子随风到故乡,送我离开吧,有些人,我等了许久。”

“独行百年千年万年,看不到尽头,何苦?却不可不做。可悲,可悲你我与他们的命。”老翁嗟叹。

那个人却笑着:“你我均行于灿烂的孤独,越是走得遥远,影子越是伟岸……”

话未说完,那个人已经消融在霜雪之中,影子被劫海吞噬。老翁最是痛心,许久许久,未发一言。

老翁独钓寒江雪,他已经忘记岁月流转,只记得眼前每一尺的路,都被霜雪走过。终于一日,红色的光自劫海闪,向着青沧。

鱼钩提起,老翁的扁舟被大雪淹没,那个斗笠在岸上,被深厚的雪吞噬,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劫海平静,界生生无尽,界灭灭不绝。

劫海之上,玉盘上的道祖睁开虚幻的双眼,抬手,压制了天理的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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