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免费阅读业火葬心尹时尹时_业火葬心(尹时尹时)小说完整版

《业火葬心》是作者 “肆十捌”的倾心著作,尹时尹时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无量业火,焚烧的是躯壳,埋葬的是人心,渔村少年本欲习武行侠,却因资质愚钝,只能泯然众人,更被卷入帮派暗斗,受尽欺辱,本已心如死灰,却不知自己无意之中,与方外之物建立特殊联系,并获其异能。业火再起,少年能否尽释前嫌,拯救江湖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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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肆十捌”又一新作《业火葬心》,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尹时尹时,小说简介:“这种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咳!咳!…就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哪里还能给他赎罪的机会!”冯连慧拼着运功疗伤功亏一篑的可能,也要说出心中的这口恶气。智笙大师停止吟诵,头垂得更低了,似乎在有意地隐藏眼神中的落寞。“师父,劣徒让您受委屈了…”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嘴里喃喃自语起来。“闭嘴!你做…

业火葬心

精彩章节试读

段青翔看了看身后的三位同伴,连日鏖战,众人早已疲惫不堪,离他最近的智笙大师,也已伤痕累累,身上的袈裟早被魔头的妖火肆虐得焦破不堪,嘴里虽然还在低声吟诵着佛偈,但此刻也无法再使人内心平静。

连号称武林中防守最坚不可摧的慈行寺主持也落得这般模样,更不用说定川派的李树潇和净音观的冯连慧两位后辈了。虽说两人都是一派之主,但两派分别以剑术和身法见长,再加上年纪稍轻,功力自然比不上眼前的镇刀门门主段青翔和慈行寺主持智笙大师。因此二人此时正运功提气,试图调整自己早已紊乱的气息。

“智笙大师,你还打算为这魔头诵经赎罪吗?”

段青翔的眼神顺着自己手中那把泛着幽光的长刀游走,最后落在被压在刀口下那个奄奄一息的青年男子头上。

段青翔的话像细针一样刺在了智笙大师的心上,不甚疼痛,却余韵悠长。

“这种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咳!咳!…就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哪里还能给他赎罪的机会!”

冯连慧拼着运功疗伤功亏一篑的可能,也要说出心中的这口恶气。

智笙大师停止吟诵,头垂得更低了,似乎在有意地隐藏眼神中的落寞。

“师父,劣徒让您受委屈了…”

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嘴里喃喃自语起来。

“闭嘴!你做出这罪犯滔天的恶行时,便已不再是我慈行寺弟子!”智笙大师怒斥。

“滔天…罪行么……”

男子眼神依旧空洞。

“你们两师徒的旧还要叙多久?”

段青翔斜眼看向智笙大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段门主,贫僧刚才已然说得清楚,空……顾空名这个魔头,早已不是我寺弟子,更妄说我俩的师徒情分,当然不复存在。”

“你看,连你师父都不认你这个恶魔了!”

段青翔的黑刀在顾空名的脖子上游走。

“师父……”

他能认,他敢认吗?!顾空名闭上眼睛,眉头在微微地抽搐。

“这就是你偷练禁术的后果!”段青翔恶狠狠地盯着那张冷峻的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空名突然大笑起来。

“我还以为自己被所谓名门正派围剿至此,是因为我坏事做尽、恶贯满盈,谁曾想只是因为偷练了禁术而已!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一阵寒意从刀刃传来,穿透全身。

顾空名深知刀的主人已然动了杀机,自己命不久矣,他睁开双眼,再次看向对自己授艺多年的师父。

“……阿弥陀佛”

“呲!”

十八年后

“啪嗒,啪嗒……”两双小草鞋正踏过泥泞的小路,往不远处水位更高的地方走去。

“小石子哥哥,我们到底还要搬几次才能搬完这些东西啊。”

声音来自其中较小的那双草鞋的主人,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外面披着一件大蓑衣的小女孩。

只见她撅着小嘴,蛾眉微蹙,一双在细雨中更显水灵的眼睛不悦地看着跟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孩子。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比你大,你应该喊我石头哥哥,小石子是我娘喊的,你可不许跟着喊!”

同样是穿着一套粗布衣裳,身上却早已被打湿,看来小姑娘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蓑衣是他的才对。

这男孩长着一副典型的南方人脸庞,棕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脸,两道短刀似的粗眉斜斜地挂在他油亮的额头下方,一双深邃的眼睛竟然衬托出超乎他年龄的成熟,而略圆的脸颊下则开始显现出他这个年纪的男孩独有的特征…一些细细的胡渣。

“你才拿这么一点东西,你看看我,我都还没喊累呢。”

男孩看看女孩挎在手上那个用油布盖着的竹篮,再指了指自己搭在肩上的那一大包已经被浸透的包袱。

“哼!”

没有得到答案的女孩轻哼一声。

“谁让你长得像头牛,就该干牛干的活!”

开完玩笑,小女孩一蹦一跳地超过了男孩,继续向前走去。

男孩莞尔一笑,他转头看向远处的那条河,此刻波涛汹涌,黄褐色的河水正猛烈地拍打着岸边,随时都有可能没过河岸,而波浪翻滚产生的呼啸声,也盖过了雨水滴落地面的声响,在男孩听来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舔了舔嘴角的雨水,味道似乎更加苦涩,于是他连忙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女孩大步迈去。

这是一座依河傍山而建的南方小村落,由于所处位置靠近河流下游,因此每年一到雨季,这里的河水便会暴涨,湍急的河水会没过河岸,浸泡村里地势较低的房屋。

但这种洪水来得急,去得也快,对房屋的损害不算太大,加上河边物资丰饶,所以这些个村民也并不打算搬离,只是没到涨水那几天,把家里不能浸水的东西转移到山脚地势高的临时住所,等洪水过后,再把东西搬回去,清理一下,便又能安安稳稳地继续生活。

而此时这个叫尹时的男孩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他急忙赶上小女孩,催促她赶紧和自己一起回到山脚下的木屋。

终于来到了那几间为防洪水而搭建的木屋前,尹时对小女孩说道:“宁儿,快去你的屋子里找你爹娘,和他们说先别回去搬东西了,就待在那里等洪水过了再说。”

“为什么嘛,我还想和你再走两趟呢。”那个叫宁儿的女孩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虽然这话让尹时在寒风骤雨中感到了一丝暖意,但他还是拒绝了宁儿的这个提议。

“不能再去了,这雨看起来要下好一阵子,而且越下越大,这种情况再回去,要是出什么问题可就麻烦了。”

“哼,要在那个木屋里呆上好几天呢,闷都能闷死我。”宁儿又嘟起了小嘴。

呵,原来只是因为害怕无聊才不想回木屋吗?尹时不禁苦笑,看来自己刚才纯属自作多情了。

“好了,别发你的小孩脾气了,快点回去吧。石头哥哥答应你,等这次的大水过了之后,我就带你去捞鱼,怎么样?”

“真的吗?!”宁儿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

“嗯,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咱们拉勾。”宁儿向尹时伸出了小拇指。

尹时点点头,也伸出了右手。

一大一小两根手指缠在了一起,用力地摇晃起来。

“那我听你的,先回去找我爹娘了。”宁儿松开了手,转身便想离开。

“哦,对了,你的蓑衣。”

说着宁儿就开始解身上的蓑衣。

尹时一把按住了她。

“不用了,你穿回去吧,我发正也被淋湿了。”

“那好吧,再见了,小石子哥哥!”

“嗯…”

尹时就站在那,直到看着宁儿小跑回她自己的木屋后,才放心地朝自己那屋子走回去。

“小时子,你回来啦。”

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坐在屋内,向走进门口的尹时招呼道。

“嗯,娘,我回来了,这些东西我先放门口角落啦。”

尹时把肩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下,一抬头,发现娘亲已经拿着一块干净的布块站在自己面前。

“来,快把脸擦一下,还有头上和身上的水,你出去的时候我不是拿了一件蓑衣给你吗?怎么还弄得那么湿。”

娘亲一边埋冤一边怜惜地给尹时擦拭着脸上的雨水。

“我把蓑衣给林宁儿了,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又没带蓑衣,一会淋坏了怎么办,我都是十六岁的男子汉了,当然要会保护身边的人了,对不?娘。”

“对对对,我家小时子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娘亲慈祥地看着眼前的尹时。

“对了,娘,今年的大水好像和往年不一样啊。”

尹时拿过娘亲手里的抹布,使劲地搓揉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嗯?你看到什么了吗?”

娘亲拿过另外一条干净的布块交给尹时。

“我看河面上的浪翻得比往年都要凶,咱们在这河边住那么久了,好像都没见过这种程度的涨水呢。”

“这样么?要不让娘出去看看,娘可是在这岸边长大的,河里的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让娘去瞧一下这水现在到底成啥样了。”

说完娘亲便起身,准备再拿一件蓑衣出去。

但尹时快她一步挡在前面。

“娘,你可别再出去了,你这才刚病好没多久,要再淋坏了可咋办。”

他把娘亲扶到简单搭起来的木床上。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而且我试了试那些雨水的味道,很苦,我从来没尝到过这么苦的雨水。”

尹时皱了皱眉,他又回想起刚才那种苦涩的滋味。

“雨水…很苦吗?”

娘亲皱了皱眉。

“我记得你祖父说过,如果河流涨水的时候下雨,而且雨水的味道变得苦涩不堪,那一定是人们触怒了河神,河神颠倒河水,让河底污浊不堪的黑水翻上了天,再落到地面,被污染的地面庄稼不再生长,井水不再甘甜,牛羊饱受饥渴,这是河神惩罚人们的手段啊!”

娘亲颤颤巍巍地说出这些话,

“所以娘你更不能出去了,这些雨水那么‘毒辣’,把你浇坏了,我可怎么办哟!”

尹时似笑非笑地回答,他当然是不相信这些迷信的说法,但是却不忍当场拆穿,心想反正等雨停水退之后,答案自然会水落石出的。

娘亲听了尹时的话,竟然一时信以为真,还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知道是儿子在揶揄自己,于是杏眼一瞪,斥骂道:“可恶的小时子,连娘也取笑吗!”

尹时连忙赔上笑脸,说道:“儿子当然不敢!只是确实担心娘的身体而已。”

“哼!”

“娘,反正一时半会我们也不出去了,要不咱先把搬来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没等娘亲回答,尹时便转身去拾掇那些东西了。

看着勤快的尹时,娘亲的表情再次变得欣慰起来。

娘俩忙忙碌碌地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屋外的声响越来越大。

他们所在的简易木屋是为了躲避洪水,在山脚临时搭建起来的,没有窗户,但是木板与木板之间却留有不少的缝隙,所以如果风刮得稍微大一点,便能通过这些缝隙进入屋内,因此产生一些特别的声音。而此刻正发出一些刺耳的声响。

尹时越听越不舒服,而且他也感觉气温比之前下降了许多,于是他让娘亲先停下手上的活,并把她扶到床上坐着。

“娘,你先休息一下,把这外衣穿上。”

尹时边说边为娘亲披上一件粗布外衣。

“这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冷了,娘你可要注意别着凉了。”

“是啊,这可真奇怪,你也是,要冷的话也去拿一件衣服穿上。”

“嗯,我知道了。娘,要不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尹时向娘亲问道,这特殊的天气变化实在让他疑惑不已。

娘亲想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嗯,去看看也好,但是别走那么远,看一下什么情况就赶紧回来,知道吗。”

“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尹时在旁边拿起一顶斗笠,来到了大门前。

他拉开木闩的瞬间,便感觉到一股压力从门后涌来。

这风那么大吗。

尹时顺着风的压力,慢慢地把门拉开一道容他出去的口子。

“呼!哒啦哒啦……”

豆大的雨滴顺着涌进这道口子的风,使劲地拍打在尹时的身上。

为了避免雨水淋到屋内,尹时立马一个侧身出了门口,然后一把把大门拉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锣声从不远处传来。

“赶快回屋避洪!赶快回屋避洪!不要再出来啦!不要再出来啦!”

这不是村长李大爷的声音吗?怎么回事,很少见他那么着急忙慌的呀。

尹时拉低了头上的斗笠,雨水不再打到他的眼睛,让他终于可以稍微看清楚一点了。

“啊!”

眼前的一幕让尹时忍不住惊呼起来。

只见之前他和林宁儿一同走过的泥泞小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泥黄发暗、不住翻腾的河水。从山脚往下看那条熟悉不已的河流,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此刻已经比之前扩宽了近一倍有余。往年最多只被大水浸泡一半左右的房屋,现在大部分已经连屋顶都看不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尹时瞪着大眼看着面前可怖的场景,湍急的河水像包裹着无数黑色怪物一般上下乱窜,急速流淌四处拍打产生的轰鸣,此时才传入尹时的耳朵,让他不寒而栗。

“前面那个站在外面的人是谁,赶紧回屋!快!”

村长的声音再次传来,也惊醒了被震吓得呆若木鸡的尹时,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只能机械般地跟随村长的指示,费劲地回到木屋里。

“小时子,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好像听到村长的声音了?”

娘亲看着背靠大门、脸色苍白的尹时,担心地询问着。

尹时没有立刻回答,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将刚才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亲。

“果然是触怒了河神啊,他是要把我们这些犯错的人都毁掉才满意啊!”

娘亲的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起来。

“不会的,娘,不会的……”

尹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娘亲,只能来到她身边,紧紧地握住她发抖的手。

刚才还在嘲笑娘亲过于迷信,但此时听到娘在耳边不住地呢喃,尹时的内心竟然也开始动摇了。

母子俩就这样倚靠着坐在木床上,心里在不住地祈祷这场风雨和洪水赶紧退却。

时间就这样一刻一刻地过去,屋外的风雨声越演越烈,尹时还隐隐嗅到了河水潮湿、腥臭的味道。

不会涨得如此之快吧,尹时心里终于犯起了怵,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村长的声音了,本来他还等着村长的下一步指示,看接下来是继续留守还是冒雨转移,这一下彻底是没希望了。

就在这时,一个更严重的情况出现了,尹时眼角瞥到墙根那些木板的缝隙之间,竟然已经开始有黄褐色的水渗了进来。

尹时慌了起来,心想这到底是雨水还是……河水?如果是雨水还好一点,要是河水的话,那岂不是说明洪水已经涨到山脚了?!

但无论是雨水还是河水,此时也容不得尹时细想,要是被这些水源源不断地渗进木屋,用不了多久,这个临时避难之所很快便会变成他娘俩的葬身之地。

于是他连忙跳下木床,对娘亲说道:“娘,我找东西把这些漏水的地方堵上先。”

娘亲向他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做。

尹时找来一些粗布和枯草,来到漏水的地方,把这些东西使劲塞进缝隙中,暂时阻止了这些源头不明的水继续渗入。

尹时深知活水无孔不入,自己现在的措施只能解燃眉之急,他顺着还没被入侵的缝隙朝外看去,只见外面被暴雨覆盖得一片朦胧,根本看不清什么状况,只有眼角底下时不时地闪过星星点点的亮光。

多年河边生活的经验,让尹时立刻明白这些闪烁的亮光代表什么意思,只有起伏不断的睡眠水面,才会发射这种闪光。看来此时尹时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已然出现,愤怒的洪水已经猛涨到木屋外面,并且开始渗入屋内。

尹时顿时心头一凉,心想这下真是完了。出去,外面已是洪水滔天,留在屋内,迟早会被渗入的河水一淹而尽。无论如何选择,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娘俩就在今日,一起去天上和爹团聚!

正在尹时万念俱灰之际,忽地一道蓝光从天而降,直直地落在尹时所在木屋的正前方!

尹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向后一倒。

这…这是…天上的雷劈下来了了?!

小说《业火葬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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