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云的校园生活梦婉陈旭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刘海云的校园生活)刘海云的校园生活最新章节列表(刘海云的校园生活)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刘海云的校园生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房山区的孙郎”大大创作,梦婉陈旭东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他跟我说他叫陈旭东海南岛人在百草湾美术学院进修原名陈阿狗热爱文学,绘画,音乐,曾组过一支叫“大肠儿”(意为消化废物、没用的东西)的乐队,曾在某地登台演出过这段话有点儿像寻人启示不过我还是遵照事实这么地介绍他吧!他有一个女朋友,原来是他一个村的人,他让我看过那个女孩的照片,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长得特别像一个过日子的人他还让我看了一些他们在一起的合影,他们都在笑着,陈旭东在照片上显得天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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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刘海云的校园生活

作者:房山区的孙郎

角色:梦婉陈旭东

小说《刘海云的校园生活》是网络作者“房山区的孙郎”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以下是《刘海云的校园生活》内容概括:那个男学生在左耳朵上扎了一溜儿耳环,染着黄毛–一个男同学!让我给赶回家去了。整个儿一个大痞子!”“轰……”底下学生全乐了。我穿着那双脏兮兮的鞋和牛仔裤。牛仔裤紧绷着大腿…

第一章 假期 在线免费阅读

我的高一第一学期放假了。

学校自然又全体集中到操场上讲话。看着台上那胖胖的教导主任“大老王”面目慈祥,耳里听着他殷切的教导,觉得正统教育还是蛮有乐趣的嘛!

“不许去那舞厅迪厅那些不适合学生去的场所,现在外面有一种叫什么‘练歌房’还是‘恋歌房’的,我看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别去河上滑冰,听说咱这条长河这几天又淹死了一个人!想滑冰什么时候和家长去趟首体,随便那么滑两下得了!咱学校以前也不是没有例子,上届初中部有三个学生,叫什么雷,什么娜,什么……的……呃,给他们留个面子。这寒假玩疯了,十多天天天去舞厅跳舞,回到学校后成绩直线下降,其中两个勉强参加了中考。那个男学生在左耳朵上扎了一溜儿耳环,染着黄毛–一个男同学!让我给赶回家去了。整个儿一个大痞子!”

“轰……”底下学生全乐了。

我穿着那双脏兮兮的鞋和牛仔裤。牛仔裤紧绷着大腿。在立交桥下等石子岩。我以为我迟到了,可石子岩居然还没有来。这种人!太嚣张了,这段时间每次都是他比我晚到。我在冬天白色的阳光下,在这空荡荡的马路边支着破旧的自行车,觉得有点太傻了,就又手足无措地站了几分钟。

一会儿,石子岩从对面的马路骑过来,可能在找我,那种迷茫的样子像只企鹅。我戏谑地笑了。

“今天阳光挺不错的。”他小心翼翼地骑到我身边,目视前方,说。可我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动。

“什么?……”

“我说今天阳光挺不错的。”

“哦。”

晚上出门时,我将那件白色羽绒服脱了下来。虽然我不喜欢那件深蓝色的短大衣。今天石子岩和我一样穿着白色外衣和蓝色仔裤,看起来像一对没有头脑的连体婴儿。

这次是他比我先到。谁都不知要说什么,只好那么骑着车。

“咱们先去二宝酒吧看一眼吧,我想去看一下杨志国他们乐队的演出。”沉默了一会儿,我说。

“成,要是那儿还不错咱就在那儿看吧。”

“不!”我飞快地接了过去,因为我想他这么做是想省“角楼”的门票,我对他这种吝啬越来越反感。

“二宝”酒吧就在“田老师红烧肉”的对面的街上,一路上我们都在找“田老师红烧肉”,但始终没有看到。他固执地说还在前面,直到我下车问了一个过路人才知道早已骑过了“田老师红烧肉”。我们出去玩每次都是石子岩带路,可这回他居然在大街上迷了路!

“要不然咱们再折回去?”

“不用了!”我又缓和了一下说,“直接去角楼吧。”

到达角楼时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我盼望着乐队给我一个巨大的震撼,让我跳起来,喊起来。我只想听歌,我只想跳舞。楼下没有卖票的,该不会不用门票吧!我轻松了一下。上了楼,酒吧的门口,立了一张桌子,一个男人笑眯眯地坐在桌子下面。那洁白的牌子上面有几个鲜红的字:门票五十元。我想我有点头晕了。“这么贵呀?”我转身对石子岩说。“我付吧!”他有些勉强地说。“我付吧——你没有多少钱。”这几乎是每次付账时他挂在嘴边的话。我厌恶里面的虚伪和自大。或许他希望我感恩于他的打肿脸充胖子。我摸出钱,他没说话,拿出一百块钱给那个男的,那男的又把手边我刚给的五十块钱找给他。他收起钱,我们进了酒吧。

和所有酒吧里的演出一样,时间向后推迟一个小时是常有的事儿。石子岩买了二瓶可乐。幸好不是百事可乐,那玩艺儿我喝了想吐。

前排已经被坐满了。我们坐在后排,离门很近。很显然,目前我们的问题是怎么消磨这一个钟头。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知道这个很难。我们没有什么好说啊。我们太熟悉了。脱了外衣才知道,天哪,他和我一样穿着白色的衬衣。

“天姿呢,天姿她们来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来,我抬起头来搜寻着,哦,是刘楠,我曾经采访过的“爬行动物”乐队的一个朋友。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碰到一个认识的人,真像掉在水里捞到一根稻草。我在拼命捞稻草。

“刘楠!”我喊道。他走过来,看着我笑:“你,你是——对不起,我一时想不起来你是谁了。没关系,”我笑着说,“我是嘉芙,你的头发短了。噢!是那个记者啊。”他热情起来,“我想起来了,你现在在干什么?还是那样。”我说。我们又聊了几句,他说:“失陪了。”就走到别的地方,我又看到了谢天笑和李明几个人。头发都好像长了不少。

找点事儿干吧。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开始琢磨他们的性别。来客大多是乐队的人,基本上是黑色、蓝色仔裤,深色上衣。看这个人和我们一样穿着和我们一样的白色上衣,虽然眉眼之间有点那种感觉,但他这件上衣颜色暴露了他的身份,只有大学生才对白色如此钟爱。校园里的诗社,草地上的聚会,白衣胜雪……

上场的第一支乐队是“地下婴儿”。我今天上午刚买到他们的专辑《觉醒》。让他们第一个唱真是可惜了,因为观众的情绪还根本没有被调动起来,事实证明今天他们的情绪都没有被调动起来。

我和石子岩挤到前面站着,烟雾燎绕。

当第三支乐队上场时我惊讶地发现主唱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学生。他们热情在讴歌着爱情和理想,唱着心上人不理解的苦闷,那支乐队每唱完一首歌就能赢来如雷的掌声,乐迷麻木地瞪视着他们,等他们发现情况不对自觉点儿下去。可那支乐队也不知是因为演出机会难得还是怎么着,就是死抱着乐器不下,那主唱还拼命摇他那本来就不长的头发,我低着头都有点不忍看了。

广告上说的“苍蝇乐队”始终未上场。冰天雪地,“冻死苍蝇”?

又晕晕糊糊地听了几支狗屁不是的乐队后,我头已经晕得一塌糊涂了。可乐让我胃疼,烟味让我头疼。

好在“爬行动物”乐队上场了。这支曾被陈旭东贬为“给海南岛人丢脸”的乐队今天可真是挣了大脸。谢天笑穿着短袖的T恤,背后印着英国国旗,露出瘦骨嶙峋的胳膊,背上英国国旗的背带,他们唱了几首我采访时听过的歌,一曲唱罢,人们都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鼓着掌。“好牛逼耶!”后面一个男的用女声夸张地喊道。我听出是刘楠的声音。

现场气氛较刚才几支乐队活跃了很多,谢天笑使出他浑身解数又唱又跳,并且说了几句“跳起来吧!”之类的傻话,但根本没人理他。

休息的空档儿,我在前排找了张椅子,坐在上面,这样就舒服多了。但面前的人越站越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干脆站起来,坐在身后的桌子上,两腿踩在椅子上,石子岩也坐在桌子上,两脚踩着地。这时,旁边一个男人的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似乎说到了“江熙”这个人,而且似乎还说他的诗不错。

“你说的是那个原来在《音乐都市报》的江熙吗?”我问他。那个人镜片闪烁地看了我一眼:“对!你知道他呀?他的诗真不错!比伊沙之类的强多了。”

“我喜欢伊沙!”我赶紧说。

“你知道他?”

“不就是西安《文友》的那个编辑吗?”

“他现在在北京。”

“什么?”

“他明天在黄亭子酒吧读诗。”

说实话,我明天真的想去,可那时我大概已经在回老家的火车上了。

“这支爬行动物乐队挺不错的。”我对他说。

“什么?”

“我说这支爬行动物乐队挺不错的。”

“那你就热爱他们吧!”他站在远处嬉皮笑脸喊道。

一会儿,眼镜端着杯啤酒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你在哪儿上学?”

“北大。”

他看着我,半信半疑地说:“大几?”

“大一。”

“什么系的?”

“新闻系。”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住哪号楼?”

“我走读。”我向他解释,“上学来下学走。”然后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我高一。”

“你不是说你上大学吗?”

“开个玩笑。”我问他,“你呢?”

“我北大的……”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觉得他太不像,他没有那种感觉。见我盯着他,眼镜就说:“我军艺的。”然后让我看他那条军裤。说实话,他们的校服挺漂亮的。他又掏出学生证来给我看。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把学生证打开,果然是他。

“你一个人来的?”他问。

我犹豫了一下,指着石子岩说:“这是我的朋友。”

“噢!”他倏地收回手,欲言又止。那样子挺滑稽。

我的头有点疼。我想出去透透气。外面很冷,大约已是凌晨了。呆了几分钟,我又上楼了。走到桌子边,眼镜迎了过来。

第一章 千山鸟飞绝少年的冬天(2)

“我叫果军,你叫什么名字?”他说。

我想了一下,就说:“我给你写吧。”

他扔过一个本,我翻开在密密麻麻的人名中写上我的名字,又愣了一下,写上了电话。

“林嘉芙。”他读道。

“这不太适合说话,咱们到楼下走走?”他说。

“好吧。”我边下楼梯边说。“刚才那支可恨的乐队太烦人了!听着他们爱来爱去的,我胃都要疼了!”

“你才十五岁,懂什么爱不爱的!”他跟在我身后说。

我没理他。

“6684××××”他拿出刚才那个电话本,读道:“6684……军线?”

“没错儿。”我大声说。

“那你爸爸是后勤部的?”

“我不太清楚,也许是中央警卫团或别的什么。”

“A,前面有一辆车,上面有人写了字。”我跑过去,果然上面已经有乱七八糟不少字了。

“你写吗?不写。我写吧!”他说,伸手在肮脏的车窗玻璃上写上“嘉芙宝贝”四个字。

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你多沉啊?”他问。

我考虑着怎么回答,“嗯,最近没有量。要不明天去量一下吧。”

“不用了。”他突然从后面把我抱了起来,我挣扎着。

“还挺沉的啊!”他说。沉就沉吧,还说什么“挺沉”之类的话。

他放下我,俯下头来,没等我明白过来,他已经吻到我了。我大惊,真的有点儿生气了。我挣脱开来,拿手指着他头说:“你……!你……”果军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笑了。

我默默地向前走,他也不说话了。一瞬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的啊,你怎么能这样……”我在心里小声地叹息。还是我们“大老王”王主任说得对:对陌生人得提高警惕。我的反应实在太迟钝了。

他第二次吻我时我低低地说:“可我并不认识你!这吻就当作认识。”他说。他带我走到一个拐角处,问:“毕淑敏、林白的文章你看吗?我比较喜欢池莉。”我笑了。他顿了一会说:“现在我比较喜欢欧美文学。”

真是和我一样。我最近也刚对欧美文学感兴趣,但还远远不是能和他谈这个话题的对手。

“嗯,你看过什么小说?”

“《垮掉一代》、《局外人》、《打死父亲》、《麦田守望者》……”我绞尽脑汁想我看过的欧美名著,有太多的书我听过却没有看过了。

“《约翰·克里斯朵夫》你看过吗?”

“没有。”我面向着墙,感到自己很可笑。平时总觉得自己是天才,却连一部普普通通的《约翰·克里斯朵夫》也没有看过,败在了这个混蛋手里。

“外面太冷了,咱们穿件衣服吧!”他说。

是很冷。我们向酒吧走去。

“你是解放军艺术学院的?”

“是。怎么?”

没什么。我是羡慕他。伴着剧烈的头疼。

上了楼,我们披上了外衣又走下来。果军伸手揽在我的肩上,我没有拒绝。我们拥着向前走去,看起来像在齐心协力地抬一件东西。也许是感到不太舒服,他又把手拿下来,又突然孩子气地笑道说:“跑几步吧!”跑了几步,又说:“咱们倒着走吧!”前面有一个胡同,他说:“咱们到胡同里去吧!”我说:“好吧。”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敢干什么。

“你认识颜峻吗?他是我哥们儿。”眼镜说。

“我知道他,我还知道陶然、郝舫、吴佳祺。”

“你以后准备写乐评?”果嬉笑着对我说。

“不!别侮辱我了。”我目视前方,坚定地说,“我要自己干!吴佳祺曾经说过:光说不练,纯属扯谈。”

“你的眼镜多少度?”

“275吧!”他伸手摘下了眼镜,戴在他的眼睛上,“怎么样,头晕吧?”

“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亲我的……”

“亲你的嘴。”他接上去,“纯洁的小姑娘……”

纯洁的小姑娘?不会吧?我给你的印象不会那么差吧?千万别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我们互相拥抱着而我却没有一点感觉。他的已经顶在了我的大腿上。那儿很硬。

“你大几?”我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问他。

“大三。”

“什么系的?”

“戏曲音乐系。”

已经一点多了,我们往回走。

“其实我是不愿和你计较。”

“我不吃你这一套,是吗?”果义正严辞开口了,“那你吃哪一套?王朔就曾在研讨会上说‘我不吃你这一套,我就把你给睡了。’”

我的亲爱的朋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步入正题?

“要不然在你三十岁,八十岁的时候……啊,不行,那时你都老了。”他兀自痴笑着,联想着。

“这样吧,你二十岁的时候吧!”

“不行……这……”

“你不喜欢听真话?”果不屑地说。

“我不喜欢这个。”我说,但我对自己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事后,我才觉得应该回答:“那样我会吃亏的。”

上楼了,他摸了我一把,我回过头骂他:“别碰我!”

石子岩还在桌子上。挺落寞地看着我走过来。

“一到鲍家街四十三号,人就走了一半。”石子岩说。

“是吗?”我笑,“我挺喜欢那个瘦瘦的键盘手的。”

“为什么?”

“我见犹怜。”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什么都没说。我想告诉石子岩发生的一切,又不知如何开口。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

其实偶尔来点好玩儿的事儿其实也挺好玩的。

我想了想,上床睡觉了。

我知道二十天以后我会再回来,一切都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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