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语栀祁墨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夏语栀祁墨寒的小说等风等雨等不到你》,由网络作家“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里,夏语栀愣了一下。但片刻后,又恢复清醒。他全城调血,只是不想她死而已。可是,她和许青瑶之间,若非要死一个,那一个人,一定会是她。所以,她对他,也不会有任何幻想了。在京市的最后几天,夏语栀一直在医院休养。护士们来查房时,时不时就会提起楼上vip病房的事。“据说祁氏集团总裁包下了整层楼,还把京市那几位已经退休的教授都请了过来,就为了照顾他女朋友呢!”“我看到过好几次,祁总亲自给女朋友端茶送水、买了好多珠宝礼物哄她开心,彻夜不眠守在床边,这也太宠了!”夏语栀默默听着这些八卦,抬手摸了摸心口。那儿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跳的有些缓慢。看来,她心里的伤,也快要痊愈了。出院那天,祁以念本来打算来接她,却被家里的事绊住了脚。夏语栀安抚了她两句,...
《夏语栀祁墨寒的小说等风等雨等不到你》精彩片段
听到这里,夏语栀愣了一下。
但片刻后,又恢复清醒。
他全城调血,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可是,她和许青瑶之间,若非要死一个,那一个人,一定会是她。
所以,她对他,也不会有任何幻想了。
在京市的最后几天,夏语栀一直在医院休养。
护士们来查房时,时不时就会提起楼上vip病房的事。
“据说祁氏集团总裁包下了整层楼,还把京市那几位已经退休的教授都请了过来,就为了照顾他女朋友呢!”
“我看到过好几次,祁总亲自给女朋友端茶送水、买了好多珠宝礼物哄她开心,彻夜不眠守在床边,这也太宠了!”
夏语栀默默听着这些八卦,抬手摸了摸心口。
那儿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跳的有些缓慢。
看来,她心里的伤,也快要痊愈了。
出院那天,祁以念本来打算来接她,却被家里的事绊住了脚。
夏语栀安抚了她两句,一个人出了院,回了公司。
今天是她在职的最后一天,她按照流程办理了离职。
她抱着箱子想要离开,却在电梯口碰到了许青瑶。
她端着一杯咖啡,故意撞到夏语栀身上,“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把我的裙子都给弄脏了!一次又一次,你是故意的吧?”
许青瑶自导自演唱了这出戏,然后叫来了保镖,要他们按着她跪在总部门口谢罪。
夏语栀不肯屈服,她却变本加厉,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泼在她脸上。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我告诉你,墨寒心里只有我,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顺着我,别说惩治你这个小小秘书了。”
她耀武扬威地说完这番话,就满脸高傲地离开了。
保镖拉着夏语栀下了楼,强押着她跪倒在地上。
她不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只能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我已经离职了,不再是祁墨寒的秘书,你们凭什么逼着我罚跪?”
保镖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漠至极,“祁总吩咐过,许小姐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要照办,夏秘书,你这些话留着和祁总说吧。”
几句话就将夏语栀没说完的话彻底堵死了。
她知道,就算说再多他们也不会听,也放弃了挣扎。
来来往往的同事路人看到她,都在偷偷议论着,还有人在拍照。
寒冬腊月里,她在外面跪了整整七个小时,膝盖都磨破了皮。
她冻满脸发紫,不停打着冷颤,靠着意志力才撑了下来。
快到下班的点,夏语栀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强撑着抬起头,就看到祁以念飞奔着跑到她身边。
“栀栀,你刚出院,怎么跪在了这里?是谁故意折磨你?”
夏语栀喉咙干涩,下意识道:“是许青瑶……”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夏语栀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强撑着起身,忍着痛拿来了扫把和拖把,清理这满地的杯子和咖啡。
几个好心的同事来帮忙,看向她的目光里都带着怜悯。
“我都听到那位大小姐说的是加冰不加糖,她怎么倒打一耙啊?栀栀,你哪儿得罪了她吗?”
“还需要得罪啊?我听好多人说过她就是这么骄横跋扈,稍有点不高兴就甩脸子,圈子里好多人都看不惯她,可因为有祁总宠着,所以没有人敢惹她。”
“唉,我从没看到祁总这么喜欢一个人,栀栀,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咱们只是普通人,和她们这种千金小姐比不了,她还有祁总这个靠山,哪怕真受了委屈,也只能沦为受气包。”
夏语栀知道她们是好心。
可听到这些话,她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前,她经手的一份合同出了问题,是甲方公司的错,却把问题赖在她头上。
面对对方的谴责和压力,祁墨寒始终相信不是她的错,据理力争,才为她洗清了冤屈。
可现在,许青瑶随口撒个谎,他都不验证一下,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把错都推到她身上。
她兢兢业业地工作,为他处理了那么多麻烦,到头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还是在他心里,是非黑白都不重要,他只要许青瑶开心?
想到这,夏语栀心里酸涩难耐,刺痛不已。
她用了很久才收拾好这一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刚洗漱完,祁墨寒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送些红糖和暖宝宝过来。”
她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这一切,送到了他的别墅。
两三天没见,记忆中那套简约大气的别墅,也模样大改。
祁老爷子当年亲手种下的桃树被移走,换成一园郁金香;房间里黑白色的家具,也都替换成祁墨寒最不喜欢的粉黄色调;展柜里摆放着无数珠宝首饰、包包、礼物……
一看,就是许青瑶喜欢的风格。
夏语栀默默看着这一切,走到亮着灯的卧室,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祁墨寒推开门拿走东西,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洗掉咖啡液后,她脸上的伤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让他愣了一瞬。
“伤得这么严重?去医院看过没有?”
夏语栀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他按了按眉心,语气难得温和了些。
“青瑶只是身体不舒服,也不是故意要拿你出气,你别放在心上。我罚掉的工资等年底会补进你的年终奖里,等会儿去医院看看,要是严重就请假休息几天,假我批了,不用走程序。”
“不用了,我这个月结束后就会……”
夏语栀想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离职了,他却没有听完,就递了一张卡过来,打断了她的话。
“听话,我还要你帮忙给青瑶办一个接风宴,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那些没说完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夏语栀喉咙里。
她嗯了一声,接过那张卡,离开了别墅。
门合上的瞬间,她听到了许青瑶娇嗔的声音。
“墨寒,红糖水还没热好吗?我想你帮我揉揉肚子。”
“我马上来,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
听到他这温柔如水的语调,夏语栀无声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自嘲。
她也痛经得很厉害,好几次在公司都痛昏了过去,被同事送到了医院。
他知道后也只是批了假,没有来看过她,更不会准备什么红糖水、暖宝宝。
那时她以为是他太忙了,脱不开身。
可现在看来,只是因为不喜欢,所以不在意吧。
从别墅离开后,夏语栀去了一趟医院,稍稍包扎了一下。
之后她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宴会方案。
从鲜花选材到甜点种类,再到服务员的着装,都要求得很严苛。
夏语栀只有三天时间,她只能打起精神去准备这一切。
忙忙碌碌辛苦了很久,她筹备的宴会,在晚上七点准时拉开序幕。
许青瑶穿着一袭高定礼服,在全场的瞩目下登场了。
宾客们纷纷围上来恭维,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多年不见,许小姐还像当年那样高贵典雅、光彩照人,一个接风宴也办得这么盛大,看来祁总对您的宠爱还真是从没有变过啊!”
“我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有人和青瑶告白,祁总知道后直接逼着对方转学了,送来的情书他看到一封撕掉一封,有人背地里议论青瑶,他去教训那群混混,把他们揍得骨折……”
“圈子里谁不知道,青瑶是祁总的初恋,更是他的掌上珠心头宝啊!你看青瑶身上这套珠宝,价值得有几千万吧?这件礼服也是定制的全球独此一件,为了哄青瑶开心,祁总向来是不惜代价的!”
“夏秘书,你的离职手续祁总已经批了,但他没注意到离职的人是你,需要我提醒他吗?”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消息,夏语栀缓缓垂眸,“不用了,就这样吧。”
“可你在祁总身边做了四年秘书,他最是满意你,也最离不开你,离职的事,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人事苦口婆心地在劝,夏语栀却笑了笑。
“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我父母身体不好,我还忙着回老家相亲结婚,既然祁总通过了审批,那我就按照流程交接工作,一个月后我就离开,麻烦了。”
电话挂断后,夏语栀这才继续清理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三年,东西不多也不少,除了一些必备的,其他都扔掉了。
看到慢慢空下来的房间,她恍惚了一瞬,无数往事翻涌而来。
八年前,夏语栀这个家境普通的小镇姑娘考上H大后,和京北豪门的大小姐祁以念成为了好闺蜜。
两个家世天差地别的女生格外投缘,上课、吃饭、逛街,每天都腻在一起。
慢慢的,夏语栀被带着走进她的圈子,认识了她的家人,也喜欢上了她的哥哥祁墨寒。
但她把这份心意埋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
毕业后,祁以念出国留学。
她留在京市投了简历,成了祁墨寒的秘书,只为了能常常见到他。
直到一次意外,祁墨寒被人下了药。
夏语栀刚要联系医院,却被无法自控的他压在墙壁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一夜缠绵后,她醒来就看见他坐在窗前,轮廓分明的脸隐在缭绕的烟雾中,沉稳而寂寥。
听见动静,他回过身,只问了一句话。
“你喜欢我?”
夏语栀下意识想否认,他却神色淡淡的说了下去。
“你每次看到我都会脸红,记得我所有的禁忌喜好,一毕业就跑来做我的秘书……”
“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
他一字一句,说得她的脸红得彻底,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一片死寂中,他忽然递了一张卡过来。
“昨晚是意外,我有喜欢的人,不会回应你的感情,也没办法对你负责。我听以念说你的家世普通,卡里的钱够你这辈子生活无忧了,把这一切都忘了吧。”
夏语栀都听愣了,这才想起,昨夜他在床上确实一直在叫一个名字。
青瑶,许青瑶。
在祁以念嘴里,许青瑶是祁墨寒此生难以忘怀的初恋。
他爱她爱到了哪怕对方分手出国,在国外绯闻男友不断,他也坚持要等她回来的地步。
夏语栀记得祁以念吐槽时,曾说过一句话。
“我们祁家人最是冷心冷情,怎么就出了我哥这么一个情种,等了这么多年,还说什么除了她,其他人都是将就,他不愿意将就。”
她对这句话感同身受,这时再想起,忽然就鼓起勇气,叫住了正要出去的祁墨寒。
“我不要钱,只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祁总,请您和我在一起试试,如果她没回来,或者是……她回来了,但你还没放下她,那一天,我会主动离开。”
面对她那双满含着爱意的目光,祁墨寒怔了几秒,留下一句随你就走了。
从那以后,夏语栀白天是他的秘书,晚上是他的私人床伴。
他们在办公室,迈巴赫,别墅落地窗都留下过无数荒唐踪迹。
四年过去,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存在这层关系,她也甘之如饴。
直到前几天他生日,夏语栀准备了很多惊喜,想为他庆祝。
可等到凌晨,她没有等到他的人影,而是等来了一条朋友圈。
“最好的生日礼物,是失而复得。”
从未发过朋友圈的祁墨寒,却晒出一张和许青瑶在漫天烟火下亲吻的照片。
看到这张照片,夏语栀脸上的血色褪尽,心口一窒。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接起来的却是许青瑶,见喂了好几声她也没出声后,才开始叫祁墨寒。
“墨寒,这个叫夏语栀的是谁啊,给你打电话,又不说话。”
片刻后,他低沉而浅淡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到了夏语栀耳中。
“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管,乖,再睡一会儿。”
那一刻,夏语栀知道,她是时候退场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打算离开,却在门口撞见了祁墨寒。
由于之前两人每天都要上床,所以为了方便,夏语栀是睡在他的别墅里的,可如今,她不能再留下来了。
看到她抱着东西,他目光微凝,却也没有挽留,“房子找好了?”
“嗯,还是以前那套出租屋,和房东说好了,租一个月。”
听到这,祁墨寒眉头轻蹙,“一个月?为什么?”
夏语栀正要解释,他却好似并不太感兴趣,沉声道:“我送你。”
她想拒绝,祁墨寒还是坚持。
“雪下的太大,时间也很晚,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以念会难过。”
夏语栀只能上了车。
曾经,他们在这辆车上荒唐过无数次,可现在她快认不出这辆车了。
车上摆着各种可爱的玩偶,椅套换成了hello kitty,到处都摆着零食……
夏语栀很难想象,像他这样雷厉风行、清冷禁欲的人,会把车装扮成这样。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祁墨寒解释了一句。
“青瑶喜欢这些。”
夏语栀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沉默许久,才低声回答了他。
“你终于等回了她,祁总,我很为你高兴。”
祁墨寒没料到她会说这些,眼眸微沉,没再说话。
车开到半路,许青瑶打电话过来,说想和他一起堆雪人。
他靠边停下车,想现在就赶过去,可看着身旁的人又犹豫了。
夏语栀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主动拉开了车门。
“祁总,我打车回去吧。”
祁墨寒嗯了一声,下车帮忙搬东西。
她手滑了一下,箱子摔落在地上,他俯下身,透过路灯看到地上散落的东西,身体僵了一瞬。
写着他名字却从来没有送出去的情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他的照片,还有他随手丢掉被捡回来收藏的东西……
夏语栀心猛地跳了跳,手忙脚乱地捡起来。
“抱歉。”
祁墨寒什么也没说,独自上了车,疾驰而去。
夏语栀一个人在雪里等了很久,也没有打到车。
她想抱着箱子走回家,却被一辆电动车撞倒了。
小腿上划出二十几厘米的伤痕,血流了满地。
看着肇事逃逸的车驶远,她痛得直吸冷气,摔在雪地里好久都缓不过来。
等痛过了,她才踏着雪一瘸一拐地步行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回到了出租屋。
处理好伤口后,她打开手机,发现祁墨寒在走之后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以后不要这样死心塌地喜欢一个人,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不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夏语栀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很久。
天亮之后,她在楼下点了一把火,把那一箱子东西全部都烧了。
而在她身体里燃烧了八年炽热不歇的爱意,也随之一同化为了灰烬。
祁墨寒,我会如你所愿。
夏语栀站在不远处默默听着,一言不发。
许青瑶得意洋洋地走过来,满眼不屑地看着她。
“你宴会办的不错,不过也有点小问题,大厅里没有地毯,我的裙子都脏了,为了弥补这个过失,你来帮我提着裙子。”
夏语栀低着头,语气不卑不亢。
“您稍等,后台还有地毯,我立刻叫人铺上。”
看到她还敢拒绝,许青瑶的脸色一下就黑了。
祁墨寒正好进来,看到她不高兴,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了?”
“墨寒,我不想弄脏裙子,让你秘书帮我提下裙子,她都不答应,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记恨我啊?”
看到许青瑶委屈的模样,祁墨寒连忙把她抱进怀里,沉着眼看向夏语栀。
“提个裙子而已,本来就是你的分内之事,你也不是第一天做秘书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周围的宾客也议论纷纷,阴阳怪气着。
“一个秘书还敢给许小姐甩脸色?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同人不同命,人家大小姐生来就是要被千娇万宠的,有些人让你在宴会提提裙子都算抬举了,别不识好歹。”
听到这些冷嘲热讽,夏语栀眼神黯了黯。
她压下那些难堪的情绪,俯下身提起裙子。
许青瑶拉着祁墨寒楼上楼下地闲逛着,故意折磨她。
裙摆上镶嵌着很多珍珠,夏语栀举到手都酸麻了,只能强忍着。
许青瑶还不肯罢休,又叫人倒了很多酒过来,朝她勾了勾手指。
“我今天不想喝酒,但朋友们赏脸来赴宴,不好拒绝,你替我把这些酒都喝了。”
“我酒精过敏……”
“墨寒,你看看她!”
夏语栀刚准备解释,许青瑶就撒起娇来。
祁墨寒也知道她酒精过敏,但为了哄许青瑶开心,他只能答应。
“你不是随身带着过敏药?吃完再喝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他这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夏语栀的心跌入谷底。
她脸色白了几分,沉默着拿出药,吃了几片。
很快,一群人就端着酒杯上前寒暄,她也端起酒灌进喉咙里。
一杯又一杯,她胃里翻江倒海,止不住地想吐。
脑子里像灌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一阵地转天旋间,夏语栀听到许青瑶尖叫了一声。
“墨寒,你送给我的项链不见了!刚刚只有你这个秘书接近过我,肯定是她手脚不干净偷走了!”
听到这空口无凭的污蔑,夏语栀短暂恢复了清醒。
“祁总,不是我。”
祁墨寒看着许青瑶泛红的眼,又看了看醉得一塌糊涂的夏语栀,面色凝重了几分。
“刚刚人多眼杂,说不定只是丢了,先到处找找?”
许青瑶却不依不饶,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是她还能是谁?因为是你送的项链,所以我才那么着急。你却还要包庇她,既然你不肯搜她的身,那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说着,她气冲冲地就想走,祁墨寒连忙抱住她,冷声叫来了保镖。
下一秒,几个保镖就把夏语栀按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脑子轰隆一声,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抗不过这些人的蛮力。
衬衫被撕扯成布条,裙子也被撕烂,皮肤也被抓挠得青紫泛红,血迹斑斑。
无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哭喊着求救。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可她的哀嚎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对待。
几个保镖扯住了她的内衣,眼看就要扒拉下来。
祁墨寒不忍直视,正要叫停,几个服务员跑着过来了。
“找到了,项链掉在了楼梯上!”
一瞬间,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手里那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上。
祁墨寒紧拧的眉头松了些,挥了挥手,让保镖退下。
随后,他拿起那条项链,亲自戴在许青瑶脖间,语气缓和了些。
“项链找到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青瑶这才破涕为笑。
她看着地上狼狈至极的夏语栀,抱着他的手,又撒起娇。
“还好找到了,不然我要难过好久。不过你的秘书因为这件事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要不要和她道歉啊?”
一时间,全场的目光都落到了衣衫不整的夏语栀身上。
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她只能蜷缩成一团,用力抱住自己。
无尽的痛苦下,她听到了祁墨寒那冷淡的声音。
“不用道歉,她只是一个秘书,受点委屈,没什么大不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祁墨寒没有再来过,只是让助理发了条消息过来,让她安心休养,好了再去上班。
夏语栀也没有再委屈自己,把劳累过度的身体彻底养好后才出院。
期间,公司小群热闹不断,大家都在讨论着祁墨寒和许青瑶的事,
他包下了迪士尼一周,替她庆祝生日,绚烂的烟花烧了三天没停。
他带着她出席家宴,将只传给儿媳妇的手镯交到了她手上。
他买了一块地准备建成私人滑雪场,名字和许青瑶息息相关……
夏语栀静静看着这些消息,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出院后,她照常打卡上班,工作上一丝不苟。
只是涉及到需要祁墨寒处理的事,她就会拜托给秘书办其他几位同事。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个星期,祁墨寒又给她打电话。
她把他要的文件送过去后,就打算离开,却被叫住了。
“我要去开会,青瑶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你在这儿陪着她。”
她脸色僵住了,正想拒绝,许青瑶却习惯性地使唤起了她。
“我喜欢吃虾,你先剥一盘。”
祁墨寒关上了书房的门,夏语栀只能咽回那些话,走到餐桌旁。
剥完一盘虾,许青瑶又让人拿了一大盘核桃和菠萝蜜过来。
“我还想吃点饭后水果,这里没有工具,你徒手吧。”
看着坚硬的果核和锋利的刺,夏语栀的心沉了沉。
她知道许青瑶是故意想折磨她。
可她只能照做。
剥完核桃,打开菠萝蜜,她两只手都被刺得鲜血淋漓。
许青瑶还不肯放过她,逼着她去厨房端汤。
刚从炉子上煮出来的汤,烫的她双手绯红。
她痛得实在端不住,手一滑,滚烫的汤就泼在了身上。
热气蒸腾上涌着,几秒里,她手上就冒起好几个水泡。
火辣辣的痛传来,她死死咬着唇,才止住了痛苦的呻吟声。
看到夏语栀摔倒在地上的样子,许青瑶乐不可支。
下一秒,看到书房的门推开,她立刻收起笑,假模假样的训斥起来。
“我听墨寒说你能干,怎么一碗汤都端不好撒了出来,把我的手都烫到了。”
听见这话,祁墨寒立刻紧张起来,迈着大步跑过来。
“烫到哪儿了?快让我看看,痛不痛?”
许青瑶把刚刚掐红的手抬起来给他看,挤出两滴眼泪。
“溅到了几滴,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你怎么做事的?青瑶从小娇生惯养,一点伤都没有受过,让你端碗汤你就把她烫伤了,你就不知道离远些……”
祁墨寒的脸黑了下来,忍不住训斥了夏语栀两句。
可看到她身上的伤后,他又说不出太重的话,只能抱起许青瑶去处理伤。
临出门前,看到她还愣在原地,他沉声叫住她。
“你跟着去医院,一起处理一下。”
夏语栀只能忍着痛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祁墨寒开得很快。
许青瑶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是装的,时不时就呼痛。
他听着心疼得不行,没一会儿就会侧头看看她。
注意力极度分散下,他没有看到那辆疾驰而来的跑车。
砰得一声,两辆车径直撞上。
强大的惯性下,夏语栀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撞上车门。
五脏六腑像移位了一样,剧痛从周身各处传来。
汩汩鲜血冒出来,将她的世界染成一片鲜红。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冷颤着,勉强撑开眼皮,就看到祁墨寒抱着夏语栀下了车。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两道急切的声音。
“这位先生,这位女士只是惊恐过度昏迷了,后座这位伤者大出血伤得更重,要是不及时送到医院,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