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昨晚上她还替我放了洗澡水呢。”
室内立马落针可闻。
方谦连忙来打圆场:“礼爷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啊别当真。”
戴冬阳有些尴尬:“呵呵,严总说什么就是什么,怜怜,赶紧给严总敬一杯。”
我没动,他有些着急。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却忽然嗤笑一声,开了口:“看来戴总的钱还是不够到位啊,五百万而已,她就能服服帖帖地伺候你一整年。”
“怎么?要是不够,不如我出了?”
“温怜。”
即使有所准备。
但当他目光扫过来的时候,我仿佛被利刃劈中。
不过一瞬,我便认了怂。
只因为我所有的骨气,全部断在了我妈被一次又一次推进病危重症监护室里的时候。
施暴者是我的亲爸。
这个世界上我愿意用一命换一命的人渣。
我无数次在亲戚家门前久跪不起,不停磕头,只求他们能救我妈。
即使巴掌已经扇我脸上,我也会继续讨好。
所以当母亲被打到肾脏破裂,需要换肾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拿着钱离开了躺在病床上的严斯礼。
他有24小时的精心看护,还有家族在身后撑腰。
只是忘记了我——这几乎像是天意。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再抬头,我扬起微笑:“我先自罚三杯。”
在所有人的如刺的目光下,我接连不断地仰头喝下三杯。
严斯礼的目光却更加黑沉。
我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钱,也不是区区酒桌上的尊卑礼仪。
他要的是轻轻打个响指,就能将我碾死的权力感。
两年前,我跟了他,也料到过会有这一天。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竟连握住酒杯的手都在颤抖。
“严总,钱我会还的,只求给条生路。”
话音落,男人笑出声:“我缺你那五百万?”
是啊,他不缺——
当年他也只是将它作为我们一周年纪念日,讨我开心的礼物。
只是我当时嫌多,没敢收。
没想到转眼就打了脸。
他气的从来不是五百万,而是我的不告而别。
而此刻,他只是想看我难堪。
“你和他睡过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