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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韫胡有梅的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解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陈亚平看见手里结婚证上面的男人名字时,眸子因震惊而微微睁大。对面这个年轻女同志的丈夫竟然是陆宴北。陆晏北可是军区赫赫有名的人物,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战功卓越,陈亚平当年刚出新兵连的时候,陆晏北就是他营长。当时他人都懵了,自己的营长竟然看上去比他还年轻!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最开始的震惊只是小儿科,之后才是彻底的名声大噪。想起当年,陈亚平还是浑身反射性犯疼,陆宴北手下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待的。陈亚平的目光在林夕韫身上打量着,心中暗自思忖,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竟嫁给了那样的人物,也不知道面对冰山啥感觉。遭罪啊。军区独一份的年轻首长,怪不得电话接到师政委那边呢。林夕韫听见陈亚平的惊讶声后眸子微闪,看来他认识陆宴北,应该是战友之类的。“林同志,...

主角:林夕韫胡有梅   更新:2025-04-30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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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胡有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夕韫胡有梅的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陈亚平看见手里结婚证上面的男人名字时,眸子因震惊而微微睁大。对面这个年轻女同志的丈夫竟然是陆宴北。陆晏北可是军区赫赫有名的人物,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战功卓越,陈亚平当年刚出新兵连的时候,陆晏北就是他营长。当时他人都懵了,自己的营长竟然看上去比他还年轻!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最开始的震惊只是小儿科,之后才是彻底的名声大噪。想起当年,陈亚平还是浑身反射性犯疼,陆宴北手下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待的。陈亚平的目光在林夕韫身上打量着,心中暗自思忖,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竟嫁给了那样的人物,也不知道面对冰山啥感觉。遭罪啊。军区独一份的年轻首长,怪不得电话接到师政委那边呢。林夕韫听见陈亚平的惊讶声后眸子微闪,看来他认识陆宴北,应该是战友之类的。“林同志,...

《林夕韫胡有梅的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精彩片段


当陈亚平看见手里结婚证上面的男人名字时,眸子因震惊而微微睁大。

对面这个年轻女同志的丈夫竟然是陆宴北。

陆晏北可是军区赫赫有名的人物,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战功卓越,陈亚平当年刚出新兵连的时候,陆晏北就是他营长。

当时他人都懵了,自己的营长竟然看上去比他还年轻!

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最开始的震惊只是小儿科,之后才是彻底的名声大噪。

想起当年,陈亚平还是浑身反射性犯疼,陆宴北手下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待的。

陈亚平的目光在林夕韫身上打量着,心中暗自思忖,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竟嫁给了那样的人物,也不知道面对冰山啥感觉。

遭罪啊。

军区独一份的年轻首长,怪不得电话接到师政委那边呢。

林夕韫听见陈亚平的惊讶声后眸子微闪,看来他认识陆宴北,应该是战友之类的。

“林同志,鉴于胡杏姐妹俩的行为,我们会依法处理。你放心,军属的权益我们一定会保障。”陈亚平收起震惊,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说道。

林夕韫点了点头,轻声说:“谢谢警察同志。”

“我姓陈,叫陈亚平,嫂子叫我陈同志就行,之前我也在陆首长手下当过兵。”

旁边的小吴暗暗咋舌,眼睁睁看着他们比人家女同志大这么多岁的队长觍着脸喊嫂子。

在陆宴北手下当过兵?

林夕韫纳闷,他们年岁应该看上去差不多啊。

可能是陈队长入伍晚吧。

“陈同志。”林夕韫依言喊了声,随后尴尬地指了一下被陈亚平拿在手里的结婚证,“那个可以还给我吗?”

她要赶着出门吃饭!

“奥奥给,我有点激动忘了。”陈亚平赶紧给人家递过去,尴尬摸了摸鼻子。

“谢谢。”

“嫂子,胡杏行为恶劣,按照规定来说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赔偿医药费,胡桃是言语辱骂,按照规定是处五日以下拘留,你看呢?”

这事可大可小,林夕韫后脑勺的伤也不严重,属于轻伤范畴,她以为闹到警局最多也就看在她军属的身份上口头教育一番,关上一两天就算了。

一个关十天一个关五天,这个结果已经是出乎意料了。

她看了一眼对面态度好了很多的陈亚平,弯唇笑了笑,礼貌点头,“好,警察同志的处理我当然没有意见,今天麻烦陈队长了。”

“为人民服务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林夕韫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她脚步一顿,刻意绕了一条街去医务室拿药了。

回去遇见一群八婆好搪塞不是。

买完药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报名的事,她得先去街道办门口把机械厂招工的名报了。

钱红艳还在那坐着呢,远远看见她插着口袋脸上带笑地过来,连忙招了招手,“小林同志!”

“钱大姐,我想报名播音员,还来得及吗?”

林夕韫分析了一下,这个时候播音员算是宣传工作,和质检员薪资差不多,甚至还高点,最重要的是,不用像质检员一样倒班。

“当然,今天截止呢。”

钱红艳看着她在一旁填写信息,欲言又止。

余光扫到纸上的字迹,她眼前一亮。

“哎哟小林同志这字写的真好看啊。”

这话不是钱红艳硬夸,字体端正又有几分秀气,她头一回见这么漂亮的字。

“谢谢钱大姐。”


又想着她从前爱吃排骨,暗自懊恼,“我急着回家忘买排骨了,明儿一早我就去供销社排队。”

供销社没有他就去百货大楼买。

“……你说什么呢?”林夕韫眨巴着疑惑的眼睛抬眸看向已经站起来的男人。

这是以为她已经挑食到不吃肉鸡蛋白面必须吃排骨的地步了?

林夕韫这种没心没肺还有点小自私的人罕见想捂脸,不是,这是作成什么样了啊。

自以为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林夕韫红着脸伸手去拽他衣角,“我喜欢吃,你坐下。”

陆宴北高高大大的人,媳妇小手指一拽就坐下了。

面上松了口气,喜欢吃就行。

他就说媳妇之前爱吃肉丝面来着,吓得他还以为手艺退步了呢。

林夕韫夹起一个荷包蛋飞速放他碗里,陆宴北一愣,疑惑看她,“媳妇?”

“太多了吃不了,你赶紧吃,面都要坨了。”林夕韫夹了一口肉放嘴里,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眼神不自然。

嗯?肉放进嘴里,林夕韫眼前一亮,筷子倒腾速度变快。

别说,这男人参军是不是在炊事班干活了?怎么手艺这么好!

连鸡蛋都是溏心蛋!

陆宴北见她埋头吃面,应该是满意他厨艺的,盯着自己碗里的荷包蛋,锋利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看着有点傻。

夕夕前世从来没给他夹过菜,就连她掉在桌上的菜都要扔进垃圾桶。

可他都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

陆宴北吃饭很快却不粗鲁,林夕韫细嚼慢咽吃完的时候他吃的也差不多了,眼尖看见他碗里最后只剩下那个荷包蛋,男人像是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点点吃完的。

林夕韫心道,这男人去参军不是去啃树皮吧?

怎么感觉日子过得好惨的样子?

吃完人家做的饭,林夕韫有点不大好意思,起身要收了碗去刷,没等她收过去,自己手里的碗已经被拿走了。

“你歇着,碗我刷就行。”

“我不累,总不能活全让你干了。”

陆宴北看着她露出疑惑,好像在问,他不干谁干?

理所应当道,“活当然应该我干,我媳妇手这么嫩就应该五指不沾阳春水。”

趁着林夕韫愣神的功夫,陆晏北动作迅速摞了俩碗掀帘去了小厨房。

林夕韫看着帘子处露出的挺拔身影,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他不能有所图谋吧?”

男人这种生物如果好的不真实,肯定有鬼。

陆宴北带着林夕韫进主屋的时候,李招娣和张丽娟俩人正在为哪一房先轮夜班伺候陆爱国而打嘴架。

陆爱国伤的挺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再加上一个被踹到吐血的陆业中,赵金兰又年纪大了,这时候当然要儿子儿媳妇一块帮忙照看。

“谁都知道上半夜轻松下半夜难熬,凭什么让我们二房守下半夜?”

张丽娟早就把孩子赶回屋睡觉去了,这时候她斜了李招娣一眼,淡声道,“建东第二天要下力气,二弟当老师也不用那么辛苦,更何况按照顺序来也是这么安排。”

说着哼了一声,这分了家就是不一样啊,李招娣都觉得能当家做主站起来了。

若是以前,张丽娟说个什么话,李招娣哪敢反驳一句。

李招娣‘切’了声,撇着嘴不满,“就算长幼有序还得哥哥让着弟弟呢,我们功西工作的地方远,大嫂没有你这么逼人的。”


可现在……林夕韫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完全对不上啊。

林萱萱还在大河村,去年冬天她妈来陆家看她的时候还夸来着,那人设应该是没变。

可原著里林夕韫好像是救了路过大河村去走亲戚而半路崴脚的赵金兰,被包办婚姻介绍她去军队的,林夕韫本来想说清楚,可到了军队看见真人后又见色起意,仗着赵金兰的信死缠烂打非要把人追到手。

陆宴北对她明明是不假辞色的啊!

具体什么年纪记不清了,可绝对不可能是现在,怎么可能和陆宴北见面那么早?

乱了,全都乱了。

林夕韫觉得自己想的又脑袋疼。

算了,爱咋咋吧。

当下最重要。

“呵,拿我当炮灰女配?我还老天奶亲闺女呢!”

她捋了捋袖子,露出手腕上戴着的梅花牌手表。

疑惑嘀咕,“中午十一点,陆家人应该回来吃午饭了啊,怎么院子里静悄悄的?”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门缝突然开了,露出一个扎着辫子的小脑袋,眼神怯怯地望着林夕韫。

“二丫?”

林夕韫认得来人,是陆晏北二哥的二女儿。

大房陆建东一儿一女,二房陆功西两个女儿,三姐陆立楠嫁人之后还没怀孕,老五陆业中刚高中毕业,无业游民一个。

轻轻冲她招了招手,虚弱又冷淡地问了句,“有事?”

二丫小小的人手里端着一碗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她动作很小心,还时不时望着碗里东西舔嘴唇。

“四婶,这是奶奶走之前让妈妈给你做的鸡蛋羹,说等你醒了端给你。”

林夕韫见她小眼神时不时往碗里递,羡慕地小声补充,“两个鸡蛋呢。”

陆家人口多还没分家,家里大权在赵金兰手里握着,大房日子过得还不错,陆建东之前和木工学过手艺,靠这个有收入,陆家大嫂张丽娟是城里人,棉纺厂的临时工。

又生了目前陆家这一辈唯一的孙子,可把赵金兰稀罕的不行。

李招娣相比之下日子就难过了,没工作在家里干家务,生了两个女儿她天天骂赔钱货,有什么好东西都塞她自己嘴里,牟足了劲拼三胎呢。

大丫二丫天天就跟吃不饱饭一样。

看孩子名字就能看出来,张丽娟的闺女叫陆敏秀,已经上学读书去了。

二房这俩天天在家帮着她们妈干活,这么大了还大丫二丫的叫着。

不过林夕韫可不会烂好心,自己亲爹妈都不上心,她一个婶子多管闲事也落不着好。

这小丫头偷喝原主麦乳精的事还没算账呢。

这个年代鸡蛋可是好东西,赵金兰难得肯出这么大的血。

她神色如常接过那碗鸡蛋羹,低头看了一眼,笑了。

俩鸡蛋?

这么一小口俩鸡蛋?

仔细打量了一眼二丫的嘴角,干干净净还有点缺水的干,不像偷吃的。

明白了。

陆家又招贼了。

她把碗搁在一边,扯着嗓子对着窗外喊了一声,“大丫,我找你妈有事。”

“知道了。”

外面干活的大丫虽然不耐烦,依旧应了声去厨房叫人了。

李招娣进屋的时候嘴都没擦干净,手上水珠子往自己衣裳上一抹,见林夕韫眸子清清冷冷瞧着她,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但转念一想,林夕韫之前一向不在乎这些,于是胆子又大了。

脸上的关心都要溢出来了,“哎哟四弟妹你可算是醒了,二嫂这心里一直挂心着你,头没事了吧?”又看见旁边一看就没动过的鸡蛋羹,脸色几不可察变了一下,牵强笑着,“这是妈走得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给你补身子的鸡蛋,咋没吃啊?”

“说起来二嫂一直给你看着火,午饭还没吃呢。”

林夕韫就倚在床头看着她演,人是笑着的,可那双眼睛怎么看都是冰冷一片。

李招娣心里嘀咕这林夕韫今天见鬼了不成,若是往日她说这些,肯定早就感动的不行,再分给她半碗了。

脸上的笑渐渐有些挂不住。

林夕韫捂着头,脸色虚弱,震惊指着她嘴角,“二嫂,你没吃午饭嘴边的油哪来的?”

李招娣一惊,下意识拿袖子去擦嘴,只见林夕韫突然瞪大了眼,“二嫂,你不会趁着大家伙都不在,偷吃咱妈的肉吧?”

“胡说八道!我哪偷肉了,明明是——”说完赶紧捂住嘴。

抬眼就对上林夕韫那双鬼精的眸子,恼羞成怒,“你诈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林夕韫当着她面把那一个鸡蛋吃个精光,大爷一样把碗一递,“二嫂难道想让我去问婆婆给我放了几个鸡蛋?”

李招娣瞬间心虚,又恢复了一贯的怯懦样子,余光瞥见旁边站着的二丫,来了理由,“我……我就是看大丫二丫干活多吃得少,这才分了点给闺女,四弟妹,身为婶婶,你不会介意的吧?”

二丫懵懵的小脸刚想反驳就被她妈掐了一胳膊,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还可怜兮兮垂着头。

干活多吃得少,讽刺她干活少吃得多呗?

林夕韫又不是李招娣亲妈,才不惯着她。

直接说她脸上,“二嫂自己脸上满脸油,闺女脸上灰扑扑,当我傻子好糊弄呢?一个鸡蛋我确实看不上什么,毕竟我也不差这一个,但陆家出了偷鸡摸狗的事,闹到公婆面前可就不好看了吧?”

林夕韫见李招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哼笑一声,她还要在这地方住挺久,当即就说开了。

“以后我的东西二嫂少碰,没我的允许更少天天趴在我屋子门口瞧,但凡被我抓到一次,我可得找大嫂好好聊聊分家的事,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家里有个贼惦记,对吧?”

李招娣脸色五彩纷呈精彩极了。

没想到这林夕韫在外头吃了亏倒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么点小事都要计较。

可分家确实又拿捏住她了。

大房四房分家当然没事,老五现在就一个人,还得公婆偏心。

可二房不行啊,四口人难不成全靠陆功西一个小学老师的工资养着?

她还想着以后再添孩子的时候让婆婆看呢。

李招娣愤恨跺了跺脚,不情不愿留了一句‘知道了’就收碗走了。


张丽娟没吭声,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她暗自想着刚才老四说娶媳妇全是他自己花钱,这些年还年年往家里寄钱,供养着他那娇生惯养的媳妇。

那他津贴得多少啊。

她也快步回屋合计去了。

“老四媳妇,老四回来的突然,长途跋涉肯定劳累,你先回屋去收拾收拾。”

儿媳妇在这耽误赵金兰从儿子手里头拿钱,她又开始搜肠刮肚找着借口把人支走。

林夕韫倒是无所谓,按照原著来看,陆宴北现在应该是在西北军区当团长,一个月津贴一百一左右,他手里肯定有余钱。

但她也不打算和他过长久日子,他爱把钱给他爸妈她没意见。

于是她配合赵金兰的借口,点头就要走,“好,妈我……”她声音骤然顿住,手腕被牢牢攥着不能动弹,顺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往上去看,陆宴北黑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

林夕韫觉得自己疯了,她怎么好像在陆宴北这个铁汉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委屈?

“你好什么好?”

陆宴北刚才刚要反驳,谁知道旁边这个小姑娘就干脆答应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她能听不出来?

如此轻易就答应,明摆着就是没把他当回事。

陆宴北哪怕知道她如今什么都不记得,拿他当陌生人,依旧心里闷闷的,堵得难受。

林夕韫不明白他生的哪门子气,你们一家子说话她听啥,他们两个人说是夫妻,实际不就只见过两三面?

“我们家大事小事都你说了算,你不在怎么行。”

林夕韫微微一怔,缓缓眨了下眸子,刚浮起的一丁点火气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陆宴北按着她坐下,自己站在她身边,像一个守护神一样纹丝不动。

看向赵金兰夫妻俩,声音掷地有声,“我没什么事要瞒着我媳妇的,你们有话直说。”

赵金兰眼见林夕韫是打发不走了,只能硬着头皮笑道,“宴北啊,你还记得你嫁到小河村的小姨吗?咱们两家久不往来,但前几天我下班的时候碰见她了,她儿子也在部队当兵,一个月津贴有八九十呢。”

说起这个来赵金兰就心里不大平衡,她和她那个妹妹向来只有赵银兰求着她的,无论是嫁人还是生子,她赵金兰都把小妹比进泥巴里。

当年赵银兰看上了小河村泥腿子很快就结婚了,她赵金兰却能留在城里。

赵金兰生了四子一女,腰杆子直直的,而妹妹呢,一直生了四个赔钱货,最后才得了一个儿子。

不过赵金兰想到生儿子,她悄无声息瞥了眼对面站如松的陆晏北,袖中的手指不自觉掐紧。

本来赵金兰一直隐隐有优越感,谁知道前几天路过百货大楼,竟然碰上从里头出来的赵银兰了,手里头还拿着刚买的丝巾炫耀。

那可是百货大楼!赵金兰都没舍得在里面买过几回东西,而她嫁了泥腿子的妹妹竟然可以!

细打听之下才知道,这么多年不联系的妹妹,儿子当军官了,她手里头有钱了。

赵金兰心思就不免活络了起来,她家老四当兵比便宜外甥早一年半载的,结婚的时候机械厂的厂长都给面子过来瞧,那肯定就是军官,哪怕和便宜外甥一样的津贴,那这些年也能攒下不少钱呢!

陆宴北自然听得明白她旁敲侧击在打什么主意,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干什么?”

林夕韫抬腿桌子上一坐,嗤笑一声,“你这周扒皮的公司本姑娘不干了,把这个月的食补交通补贴薪资全勤全都给我结清,否则……”

“否则你怎么样?”

她低头在渗出冷汗的胡有梅耳边阴恻恻笑着,说出的话令人头皮发麻,“胡主管,我一个疯子,没结婚没生子,你断我后路,你说把我逼急了能干出什么事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怕不要命的。

胡有梅天天坐办公室,悠哉的喝茶还能拿高工资,心情不爽了随便骂个人,家庭幸福儿女双全。

她傻了才吝啬那几千块钱陪林夕韫这个穷大学生冒险呢。

常年算计别人,谁知道被人反将一军。

胡有梅眼中划过一丝暗芒,现在行业消息都是互通的,她不会让林夕韫好过的!

只不过眼下再憋屈也只能咽下这个亏。

想通了这一点,胡有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好,我给你开条让你去财务部拿工资。”

迎着林夕韫威胁的目光,补充道,“包括你说的那些。”

脸上的横肉都在心疼的发颤。

本来可以进她口袋的钱!

林夕韫也不怕她耍什么花样,毕竟那点东西就胡有梅这个吝啬鬼,从哪都能抠出来。

最后林夕韫拿着这个月的薪水和各种补贴,一共三千多块钱,蔫头耷脑回了自己的老破小出租屋。

“毕业第一天喜提失业,林夕韫你个大惨蛋。”

把自己扔在一米五的床上,林夕韫脑袋放空,愁眉苦脸好想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房间里凄怨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轻微打呼声。

林夕韫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枕头睡的香喷喷。

热的通红的小脸蛋还下意识蹭了蹭。

什么失业不失业的,以后再说,她天天起大早,还是先睡觉才来的实在!

不过林夕韫这一觉睡得有点久,还有点累。

睡梦中的林夕韫身体轻飘飘的,一片浓雾,头脑晕得厉害也不知道自己飞向了哪里,感觉漫无目的看到了很多人。

路上行人的衣服逐渐变得……灰黑蓝,感觉经历了一个时代的变迁。

随后后脑猛然一痛,林夕韫直挺挺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时候她还气愤地想,哪个刁民敢暗害朕?

醒来给你一个大比兜!

华国1974年,蓉城机械厂的家属院里,简单宽敞的屋子里躺着一个头被包住的女人。

林夕韫头一阵阵的疼,意识逐渐回笼,但眼皮子重的睁不开。

屋外有两个干瘦的小萝卜头扒窗子。

小一点的丫头看上去五六岁,趴在半开的窗户边上,歪着小脑袋问,“姐姐,你说四婶还能醒过来吗?”

四婶被送回来的时候,二丫悄悄看了一眼,好多红红的血,可吓人了。

陆大丫年纪大点,正抱着到她胸口的扫帚扫院子,头也没抬,小小年纪干活已经很利索了。

听见妹妹的问话,她想起那个全陆家活的最舒服的女人,不平地哼了一声,“二丫,你小心那个女人醒来追究你偷喝她麦乳精的事。”

陆二丫一慌,她就是经常看见婶婶喝那个,奶香味馋的她流口水,一时没忍住才……

红着脸嘀咕了一声,“四婶那么多好东西,才不会因为这个打我呢。”

话虽这么说,到底是闭嘴老老实实一边晒豆子去了。

外面姐妹俩的说话声传进屋子里,吵的林夕韫耳朵烦,霍然睁开眼,没有任何装修的木头房梁毫无预兆地映入眼帘,她猛地一惊,眼睛眨了眨呆呆的。

赶紧起身环视一周,老式电风扇,角落里用布盖着的,应该是……缝纫机?

身上是白衬衫,藏青色直筒裤,摸了摸料子,是合成纤维的。

林夕韫家里穷,小时候好像也穿过,她妈叫什么……的确良?

她这是在哪啊。

被入室抢劫拐到大山里了?

“嘶……”起的有点猛,眼前晕晕的,后脑勺疼得她没忍住摸了摸,只摸到一片硬硬的,被包了布。

手上一摸还有血。

“合着做梦被砸脑袋不是假的啊。”

疼痛感这么真实。

林夕韫揉了揉眩晕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脑子好像充斥进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似乎是……一个人的记忆。

纷杂的记忆冲得她脑仁疼。

过了好一会她才消化完。

“1974年?已婚妇女!”

林夕韫震惊,穿越这种小众的事也能砸她身上?

还是穿越到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

起了一半的林夕韫‘呵呵’一声又直挺挺躺回去了。

生无可恋。

她宁愿遭受21世纪的社会毒打,也不想来这要啥没啥还得下地干活的七十年代啊!

就在她满脑子官司希望这是一场梦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小孩的声音。

叮咚,欢迎宿主来到七十年代,我是善良可爱的小小小——团子!

“何方妖孽!”

林夕韫一个警惕动作。

……安静如鸡。

什么都没有。

团子:宿主脑子好像不大好哎。

嗯?不是现实的声音?

林夕韫眼前一亮。

难道是穿越金手指?

惊喜来的太突然肿么办。

团子见她愣着傻笑,只想抓紧完成任务准备下班。

于是无奈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大人,我是你意识里的声音。

林夕韫照着团子所说的尝试用意识交流。

果然她的意识进了一个雾蒙蒙的空间,她扫视了一圈,大约八十多平米,是她现代住的出租屋两三倍大小。

一团雾气悬在上空,正不断摇晃着。

林夕韫料想这就应该是说话的团子。

好奇伸手戳了戳,手指却穿过一片雾气,什么都没摸着。

“你叫团子?有没有什么新手大礼包!”

团子神神秘秘的,“欢迎来到你的灵泉空间,一汪灵泉水,八十平储物空间,触摸右手手腕处的红痣就可以进出,还有一个小惊喜等待你发现,祝你好运哟。”

说完,没等林夕韫张嘴问什么,眼前的一团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想抓人却伸手抓了一团空气的林夕韫:“……”

这就完了?

“你是有什么通告要赶吗?”

“团子!”

无人应答。

最后只留下气馁的林夕韫一个人研究这个不大靠谱的金手指。

空空荡荡,只有不远处的一小汪灵泉。

她蹲在灵泉边,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

灵泉嘛,老书虫的她当然听说过,让她研究研究怎么用。

怕威力太大惹人怀疑,林夕韫只从外面顺了只喝水的小碗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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