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梓恒程雪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不得,悔之不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好好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了!”徐小娘啼哭不止,父亲虽然恼怒,但我好歹应下了婚事,他也怕我再反悔,安抚了徐小娘几句后,穿上朝服进宫复明了。“等着吧,你就嫁给那个傻子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日!”父亲进宫回来后,我半夜敲响房门。“两个条件,第一,我娘名下的庄子归我,第二,将苏梓恒赐给程雪霜做贴身侍卫。”父亲官至宰相,莫说一处田庄,就算黄金万两他为了他宝贝女儿也舍得。“别的条件我理解,可那苏梓恒不是你从小最喜欢的侍卫么?为何不一起带走?”本来转身离去的我,胸口一阵刺痛。苏梓恒天天围着程雪霜转,若不是我还有个主子身份强制他,恐怕他早就请命去做程雪霜的侍卫了。父亲深谙官场人心之道,这种明晃晃的心思会看不出来?不过是因为姨娘的事故意恶心我。可当年要不是他看不出姨娘的心...
《情深不得,悔之不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好了!”
徐小娘啼哭不止,父亲虽然恼怒,但我好歹应下了婚事,他也怕我再反悔,安抚了徐小娘几句后,穿上朝服进宫复明了。
“等着吧,你就嫁给那个傻子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日!”
父亲进宫回来后,我半夜敲响房门。
“两个条件,第一,我娘名下的庄子归我,第二,将苏梓恒赐给程雪霜做贴身侍卫。”
父亲官至宰相,莫说一处田庄,就算黄金万两他为了他宝贝女儿也舍得。
“别的条件我理解,可那苏梓恒不是你从小最喜欢的侍卫么?为何不一起带走?”
本来转身离去的我,胸口一阵刺痛。
苏梓恒天天围着程雪霜转,若不是我还有个主子身份强制他,恐怕他早就请命去做程雪霜的侍卫了。
父亲深谙官场人心之道,这种明晃晃的心思会看不出来?
不过是因为姨娘的事故意恶心我。
可当年要不是他看不出姨娘的心思,我娘不会死。
现在因为他宠妾灭妻,我空有嫡女的身份,却处处被庶女压着一头,凡事都要同我争。
比如苏梓恒。
从小,我用过的碗碟,他不会再碰。
我为他缝制的锦囊衣物他从不会要。
哪怕我故意靠近他,他也会冷着脸迅速起开,留下一句请小姐自重。
“臣不喜女色。”
他用这句话,拒绝了我千百回。
我恨自己狠不下心放弃他,可从小到大,只有他愿意豁出性命保护我。
只要有他在身边,我从不会害怕,因为我只要我只要喊他的名字,他会立刻出现。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救我!?”
“小姐,这是臣的职责所在。”
永远与我保持距离,永远无法让我接近。
我天真的相信了他真的不近女色,直到我亲眼看到他接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程雪霜,那多年如一日的冰山脸竟然浮现红晕。
“姐姐,这是答谢苏侍卫的,请你务必交给他。”
程雪霜递过来的香囊,我直接扔进后院土地里,我露出不屑的笑道。
“你用错心思了,他和父亲不一样。”
隔天,我看到了苏梓恒腰间别的香囊,是被干净清洗过的。
那瞬间,我的脑子嗡一声。
“姐姐,好像也没
我,父亲想再给她寻个好人家。
马球会前,昌平府将奖品一一展示。
其中有先皇后的头钗,这是本次比赛所有女儿家最心仪的物件。
我看到程雪霜满眼亮光,直接下场恳请参赛,瞬间程雪霜脸色阴晴不定。
论马术,我自小从无败绩,而这头钗本就是先皇后曾经赠予我母亲的,后来被徐小娘故意典当,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次让程雪霜抢去。
连续多场,我势如破竹,轻松拿下,眼见无人挑战,我要赢得头钗,程雪霜气的眼泪打转直跺脚。
我骄傲的扬起旗幡,全场无人挑战,我自信的朝头钗走去,这时一个黑影翻下,站定后向我宣战。
“臣,愿替程家二小姐出战。”
我定睛一看,是苏梓恒!
“你自小跟着我,应知道这头钗对我的意义。”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苏梓恒却只看了眼程雪霜,淡淡道。
“我是奉苏王府世子命令,必须将头钗为程二小姐赢下!”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他……当真这么说?”
程雪霜难掩喜悦。
苏王府世子,京城所有贵女的梦中情人,现今皇帝的红人,多么尊贵的人!
他从不屑于世家大族的聚会,这次却为了程雪霜亲自派人出面,意欲何为,昭然若揭。
我看着苏梓恒一脸深情望着娇羞得意的程雪霜,咬紧下唇。
“出招吧。”
我将杆子扔给苏梓恒,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因为程雪霜,我们两个会是敌人!
苏梓恒的身手有多好我知道,可那头钗我必须赢。
不知道第多少次,我被打落下马的时候,口吐鲜血,四肢剧烈疼痛,仍倔强的翻身上马,右臂已断,我用左手强撑着马杆。
“再来!”
苏梓恒没想到我平时在他眼里娇蛮任性的我会如此认真。
突然他想起,在我十岁时得知头钗被典当,哭了三天三夜,苏梓恒亲手将饭端到我眼前时,我红肿着眼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只有你了。”
那是我唯一一次示弱。
往事如白驹过隙,苏梓恒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件事,才惊觉好多关于我的事,他都刻意忘记了。
“愣着干什么?来啊!”
“别以为你是我的侍
我本是世家嫡女,却因父亲宠妾灭妻,被庶女妹妹处处打压。
我喜爱的衣服她要抢,喜爱的首饰她也抢。
当我看见我的贴身侍卫脸红时,她幽幽道。
“原来姐姐喜欢的男人长这样。”
后来我再替侍卫擦汗的时候,他往后躲闪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却看到他腰间别着妹妹的贴身手帕。
我喜欢的男人,她也抢走了。
而我后来才知道,那侍卫是苏王府世子,本意就是为了接近妹妹,才屈尊瞒名做我的侍卫。
后来,父亲把她不要的东西强塞给了我。
一段被世人耻笑的姻缘。
盖头一盖,我被逼嫁给了那个传闻中痴傻的皇子,心灰意冷。
洞房花烛的时我才发现他长了一张妖孽的脸,眉目间皆是精明,全然不似传闻中那般。
他只问了我一句话。
“你想不想做皇后?”
……
“嫁给皇子是天大的福气,你竟不同意,是想抗旨不尊让整个丞相府为你陪葬么!?”
父亲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我脑袋嗡鸣,口中弥漫铁锈味。
“这本就是妹妹的亲事,你瞧那三皇子是个傻的,才想让我替嫁!”
我不惧的挺直胸膛,直接回怼。
“怎么这么大火气,丫头,你爹也是为你好,就别惹他生气了,快答应吧。”
徐小娘悠然扇着扇子笑道。
她就是我的庶妹程雪霜的亲娘,也是父亲最爱的宠妾。
见我怒目而视,自知是劝不动我了,徐小娘使了个眼色,父亲又冷笑道。
“若你不嫁,你母亲的牌位明日我便扔出祠堂!”
“你敢!母亲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妻!”
“那又如何,她身染瘟疫而死,视为不祥,会坏了府上气运!此等晦气女子本就该逐出家谱!”
我目眦欲裂,下唇咬出鲜血滴在裙摆。
“好,我嫁。”
“这就对了嘛,你娘亲虽然是个晦气的,但你还算懂事。”
我冷笑一声,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
“你一卑贱侍妾出言冒犯主母,以下犯上!”
说完,我看着恼怒的父亲问道:“怎么?女儿按照家法教训的不对么?”
“若是不对,你就讲我逐出族谱,看谁还能替你那宝贝女儿嫁人!”
凌厉的目光,他按捺住了。
可能他自己都很惊讶,居然会生出这种想法,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愧疚。
“你还来干什么?”
我虽然声音没有力气,可气势仍然在。
“我是您的侍卫,将您伤成这样,我理应受罚。”
哦,我忘了,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将他让给程雪霜了,而且不日我就要替程雪霜嫁给那痴傻皇子,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即使我不喜欢他了,可是我并不打算原谅他。
我拿着藤条,直接甩在他身上,瞬间苏梓恒背部出现一条狰狞的翻出皮肉的血痕,他满头冷汗,却一声不吭。
“一罪,身为侍卫,伤害主子,以下犯上!”
“二罪,未护主人周全,渎职谢罪!”
当我扬起第二鞭时,程雪霜提着衣裙急急跑来,直接扑在苏梓恒身上,哭着冲我喊道。
“姐姐有什么怨什么气冲我来,苏侍卫也是受世子所托,他有何错!?”
“我知道姐姐表面是怪他伤了你,实则是怪他为我出头,拐着弯要责骂我!”
我冷笑一声。
“胡说八道。”
程雪霜不依不饶,眼含热泪,衬得我像乱打鸳鸯的恶妇,而他们情比金坚,程霜雪的勇敢反抗让仆人都心疼更不易。
“好,既然你想帮他,那我成全你。”
过了今天我就不再是程府大小姐,随便你们怎么编排我,我今日也要为我娘亲出口恶气!
“来人,把他们拉开!”
“你!你干什么!”
苏梓恒被几个彪形大汉禁锢住,程雪霜被摁压在地,我手里鞭子啪啪作响,程雪霜吓得魂不守舍,立马叫嚷。
“敢动我爹爹饶不了你!”
“我没猜错的话,你来之前应该就去请爹爹了吧,你猜他到现在为什么还没来?”
我早就先她一步,告诉爹爹,如果他敢管,我就誓死不替嫁。
最后一天了,父亲只想赶紧将我打发了,程霜雪此时受些气和嫁给傻子比起来,他还是能权衡出孰轻孰重的。
程雪霜还没反应过来,鞭子落在她身上,她立马惨叫连连,苏梓恒焦急无比却无可奈何。
“程宁珂,你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你好狠的心!”
我一个眼神剜过去。
“你会放过害死你
什么不一样,或者说……”
“他和爹只有一个地方一样,就是不喜欢姐姐。”
我僵硬的转过头,梗着脖子扯出笑:“是么,那又如何?我并不稀罕!”
如今,我用同样的话回应父亲。
“我不稀罕。”
脚步快些,再快些,我怕哭的样子会被外人看到。
这时突然听到后院传出熟悉的声音。
“苏侍卫,你为何总盯着我看?”
妹妹娇俏的在河边嬉水,打趣着一旁的苏梓恒。
“小姐……很好看。”
“和姐姐比起来如何呢?”
我屏气凝神,就算不想听,可是脚步还是停在原地,心里生出期待。
“大小姐的样貌臣从未观察过,记不真切,但肯定无法与二小姐能相提并论。”
呵,早就知道答案,为何硬要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让自己难堪。
藏在袖口的手紧紧攥住,喉头生出酸涩的不适感。
我正欲离开,程雪霜却唤住了我。
“姐姐一起来玩呀!”
我恍若未闻,脚步未曾减速。
妹妹一声声刺耳的笑声,让我猛然回头,厉声指着苏梓恒道。
“你是我的侍卫,我要回屋,你还不快跟过来!?”
平时随叫随到的苏梓恒竟然犹豫半晌后才起身。
这时程雪霜一把拽住苏梓恒衣袖,撅着嘴巴道:“我的鞋袜湿了,你背我回屋可好?”
那个同我讲不近女色的苏梓恒,直接拿过程雪霜的鞋袜耐心替她穿上后打横抱起。
程雪霜组双手自然搭在苏梓恒脖颈处,路过我时,她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娇笑。
苏梓恒回来后,我狠狠将毛巾甩在他脸上。
“把手洗干净!我见不得脏东西!”
我不喊停,他就一直洗。
直到手搓红,磨出血痕,渗出血水。
他不辩解,也不反抗,这种态度让我更加恼怒。
我拽起他的手腕大吼道:“为什么?”
他面无表情甩开我的手,洗的比之前还要认真。
“脏。”
一个字,让我哑口无言,心中最柔软的位置被撕裂。
笠日昌平府为京城公子贵女觅得佳缘,特举办马球赛。
原本程雪霜这个庶女是没资格来的。
但父亲硬是给她要来了请帖。
毕竟她不要的破姻缘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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