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晏之云绾的女频言情小说《烬骨诉相思全文小说萧晏之云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绾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除了新添的鞭伤,还有各种陈年旧疤,交错纵横,像是被人无数次凌虐留下的印记。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每一道疤痕都在诉说着她曾受过的苦楚。萧晏之手中的藤鞭“啪嗒”落地。他脸色惨白,指尖颤抖着悬在她伤痕上方,却不敢触碰。“这……这是怎么弄的?”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心疼。云绾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清心庵”,实则是人间炼狱?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从前那个明媚爱笑的贵女云绾,还能回来吗?回不来了。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林静瑶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绾绾,我都不计较你推我落水了,怎么还要用这种手段骗王爷呢?”萧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
《烬骨诉相思全文小说萧晏之云绾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云绾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除了新添的鞭伤,还有各种陈年旧疤,交错纵横,像是被人无数次凌虐留下的印记。
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每一道疤痕都在诉说着她曾受过的苦楚。
萧晏之手中的藤鞭 “啪嗒” 落地。
他脸色惨白,指尖颤抖着悬在她伤痕上方,却不敢触碰。
“这……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心疼。
云绾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 “清心庵”,实则是人间炼狱?
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从前那个明媚爱笑的贵女云绾,还能回来吗?
回不来了。
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林静瑶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绾绾,我都不计较你推我落水了,怎么还要用这种手段骗王爷呢?”
萧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这些伤……是假的?”
林静瑶轻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自然。清心庵是京城最讲规矩的地方,她闭门修行,能受什么伤?王爷,您可别被她骗了。”
萧晏之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他猛地将鞭子掷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冰:“云绾,你当真无可救药!今日不准用膳!”
云绾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清心庵,饿肚子是常事。最难受的时候,她甚至和野狗抢过馒头。
“是,皇叔。” 她轻声应道,转身进了厢房。
屋内,伺候她多年的老嬷嬷李妈妈捧着药膏进来,一见她背上的伤,眼泪瞬间滚了下来:
“小姐!您怎么不解释?这些伤明明是真的!王爷那么疼您,若是知道您在庵里受了这样的罪,该多心疼啊!”
云绾垂眸,眼神空洞。他会心疼吗?或许……从前会吧。
从前,萧晏之是真的疼她。
有世家公子给她递情诗,说嫁给他就能得江南十座庄园;
萧晏之知道后,第二日就大手一挥送了她上百处更好的庄园,揉着她的发顶说:“本王养大的姑娘,岂是几座庄园就能骗走的?”
她染了风寒,他连夜从边关赶回,三日不眠守在她榻前;
她月事腹痛,他亲自熬红糖姜茶,一勺一勺喂她,温声哄着:“绾绾乖,喝完就不疼了。”
云绾的眼角慢慢沁出泪来。
“李妈妈,我累了。” 她轻声道。
老嬷嬷抹着眼泪替她盖好锦被:“小姐好生歇着。”
云绾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畔。
梦里,她回到了从前。
萧晏之带她去逛上元灯会,给她买糖人,陪她放河灯。
他的笑容那样温柔,仿佛她是他的全部。
可那些……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放心?”林静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如何能放心?所以,我会在大婚前,亲自送你离开。”
话音未落,她突然转身,纵身跃入湖中。
“噗通——”水花四溅,瞬间惊动了所有人。
“静瑶!”萧晏之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
下一刻,他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
云绾僵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萧晏之好不容易将林静瑶救了上来,按压她的胸口,为她渡气。
“咳咳……”林静瑶虚弱地睁开眼,眼中噙着泪水,“王爷……我本以为绾绾已经接纳我了,没想到她竟会……”
话未说完,她便晕了过去。
萧晏之猛地抬头,眼中怒火滔天:“冥顽不灵!云绾,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收起那些龌龊心思?”
云绾慌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我……”
“满口谎言!”萧晏之厉声打断,声音冷得像冰,“你等着!”
说完,他抱起林静瑶,快步离去。
云绾站在原地,只觉心口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看着他的背影,她轻声呢喃,说出了那重复过千万遍的话:
“萧晏之,我是真的……不敢喜欢你了啊……”
夜深人静,云绾独自站在厅中,静静等待。
她知道,萧晏之的那句 “你等着”,必是要来责罚她。
在清心庵那三年,她早已学会,反抗只会让痛苦加倍。
门被猛地推开。萧晏之携着一身寒气而来,脸色阴沉得可怕:“跪下!”
云绾顺从地伏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一言不发。
萧晏之怔了一瞬,似没想到她会如此乖顺。
他从墙上取下藤鞭,一步步走近:“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云绾,是不是本王太纵着你了,让你觉得家法是摆设?”
“啪!”
一鞭狠狠抽在她背上。
云绾身子一颤,却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说话!”萧晏之声音陡然提高,“知不知错?”
云绾轻声道:“知错了。”
“知错?”萧晏之冷笑,藤鞭再次扬起,“知错为何还要害静瑶?”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
第一鞭:“为何要害静瑶?你可知她险些丧命?”
第二鞭:“为何要对本王存非分之想?你可知本王大你十岁?”
第三鞭:“为何如此不知廉耻?你可知本王从小将你养大?”
……
第五十二鞭:“云绾,你为何……为何要……”
萧晏之怒火攻心,话未说完,老管家哭着扑了上来:“王爷!别打了!小姐身子弱,受不住的啊!”
“您看看,这地上都是血啊……”
萧晏之这才停手,低头看向云绾。
她背上鲜血淋漓,地上已积了一滩血水,甚至浸湿了他的靴底。
更让他震惊的是,云绾从始至终未掉一滴泪,更不曾求饶。
他一把将她提起,却对上一双空洞的眼睛。
“云绾,你不会喊疼吗?”他声音发颤,“你从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
云绾抬眼,声音平静:“不疼。”
清心庵里的折磨,比这痛多了。
说完,她哑声道:“罚完了吗?我可以退下了吗,皇叔?”
萧晏之终于察觉异样:“怎么可能不疼?这么多鞭下去,怎会不疼?”
他扯开她的衣领,老管家倒吸一口冷气,
而他瞳孔骤缩,
呼吸一窒——
父亲战死沙场后,云绾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他的生前挚友,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收养了她。
他大她十岁,让她唤他 “皇叔。”
自此,她要星星他摘星星,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京城最骄纵的贵女。
直到她及笄那日,偷了他从不离身的佛珠,冰凉的触感,恍若他的指尖轻抚。
“云绾!”
下一刻,房门突然被推开,他撞见这一幕,向来清冷的脸上满是震怒。
“罔顾人伦!”他一把扯过锦被裹住她赤裸的身子,声音冷得像冰,“连皇叔也敢肖想?”
第二日天未亮,她就被塞进青布马车,萧晏之亲手将她送进清心庵——
那是京城最有名的规训女子的地方。
“等你想明白何为纲常伦理,本王再来接你。”
可她去的第一日,眼睛就被灌了辣椒水;
第二日,她被人在石阶上拖行两个时辰;
第三日,十个武僧进了她的禅房……
三年后,萧晏之亲自来接她。
云绾站在清心庵破败的大门前,看着那辆熟悉的玄色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萧晏之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三年时光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矜贵。
唯一不同的是,马车里还坐着一位女子。
“这就是绾绾吧?”女子掀开车帘,一袭白衣胜雪,笑容温婉,“我是你皇叔未过门的妻子,林尚书家的嫡女,唤我静瑶姐姐便好。”
云绾木然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静瑶姐姐好。”
她说完,默默上了马车,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萧晏之冷着脸放下车帘:“这三年,可想明白了?”
云绾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被鞭打、被凌辱的日子如潮水般涌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疼得她说不出话。
“想明白了。”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再不会痴心妄想了。”
萧晏之眉头微蹙。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答案,可为何心里却莫名烦躁?
“记住你说的话。”
云绾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车驶入摄政王府时,云绾习惯性地走向自己从前的闺阁。
推开门,却发现里面堆满了杂物。
“见谅啊绾绾,”林静瑶跟在她身后,语气歉然,“因着我与你皇叔即将成婚,我便提前搬了进来。这间屋子阳光最好,我便用来存放绣品了。我这就让人收拾出来。”
云绾摇头:“不必了,静瑶姐姐。这本就是您的府邸。”
她转身去了最偏远的厢房,乖顺得不像话。
晚膳时,萧晏之对林静瑶体贴入微,布菜添茶,轻声细语,眉眼间尽是温柔。
云绾始终低头用膳,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绾绾,别光吃饭。”林静瑶柔声道,“尝尝这鲈鱼,很鲜嫩。”
云绾条件反射般夹起鱼肉往嘴里塞,哪怕烫得舌尖起泡,也机械地吞咽着,仿佛这具身体已不是自己的。
林静瑶笑着看向萧晏之:“你还说绾绾性子倔,我看乖巧得很。”
萧晏之抬眸看了眼云绾。
她确实变了许多,从回来到现在,没有半分从前的骄纵。
他满意地点头:“看来清心庵没白去,往后便这样,与静瑶好好相处。”
云绾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行礼:“我用好了,先行告退。”
回到厢房,关上门,她才长舒一口气。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这三年来偷偷攒下的银钱。
方才萧晏之说,要她与林静瑶好好相处,可她早已打算好,要买一匹快马离开这里。
数了数,只够买一匹老马的钱。
而老马不常有货,一般是半月才到一匹。
只要等半月,她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将银钱仔细收好,和衣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可熟悉的熏香味道让她不断想起当年萧晏之震怒的脸。
“云绾,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怎么睡这么早?”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的安神汤还没喝。”
云绾猛地惊醒,条件反射般从床上滚下来跪好。
她忘了自己已离开清心庵,还以为仍在那个地狱。
在那里,只要有男子进她房门,她必须立刻解开对方腰带伺候,哪怕月事来临,也要跪着承受,还要道一声“谢师父教诲”。
稍有迟疑,便是生不如死。
“别打我……”她颤抖着扑过去,手指慌乱地解着来人的玉带,“我马上伺候……”
就在玉带将解的那一瞬,烛火突然大亮。
她泪眼朦胧地抬头,看见萧晏之端着药碗站在面前,眼中满是震惊。
“云绾!你在做什么?!”
云绾在厢房里养了三日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
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林静瑶款款而入,手中捧着一件华美的锦裙。
“绾绾,” 她笑容温婉,语气却不容拒绝,“今日是王爷寿辰,我为他设了宴,你随我一同去吧。”
云绾摇头,声音嘶哑:“我不去了……”
“你最好乖乖听话。” 林静瑶轻声道。
云绾身子猛地一颤,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机械地接过锦裙,转身去换。
林静瑶满意地勾起唇角。她早已发现,只要对云绾说这句话,她就会像提线木偶般顺从。
这让她不禁好奇,那个所谓的 “清心庵”,究竟教了什么?
云绾很快换好衣裙出来。
林静瑶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走吧。”
宴厅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座。
云绾跟在林静瑶身后,低眉顺目,宛如行尸走肉。
“那就是王爷养的那个丫头?怎么瘦成这样了?”
“不是说最是灵动可人吗?如今怎么像个木头似的?”
“还是林小姐与王爷般配……”
云绾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只是沉默地站在角落。
林静瑶挽着萧晏之的手臂,娇声道:“王爷,人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呢。”
萧晏之淡淡一笑:“自然。”
到了献礼的时辰,林静瑶取出一个锦盒,柔声道:“妾身绣了百子千孙图,愿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婚后我们生一双儿女可好?”
萧晏之下意识看向云绾,随即收回目光:“甚好。”
林静瑶甜蜜地依偎在他怀中,转头道:“绾绾,你的贺礼呢?”
云绾垂眸,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萧晏之打开一看,竟是那只羊脂玉镯!
林静瑶不以为意:“绾绾怎么送镯子?王爷又不戴这个……”
云绾抬眸看向萧晏之。
只有他们知道,这是萧家世代相传,只赠正妻的信物。
当年她撒娇讨要,他一时心软给了她。如今,她原物奉还。
“皇叔,” 她轻声道,“祝您与静瑶姐姐百年好合。”
看着她这幅平静的模样,萧晏之心头猛地一刺,正欲开口,忽听一声惊呼。
抬头望去,宴厅中央的琉璃宫灯竟摇摇欲坠,而下方站着的……
正是云绾!
“绾绾小心!”
萧晏之瞳孔骤缩,在琉璃灯坠落的瞬间飞身扑来,将云绾牢牢护在怀中。
沉重的灯架砸在他肩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碎瓷飞溅,满堂宾客惊叫着四散逃开。
“王爷!” 林静瑶提着裙摆奔来,声音发颤,“您伤得如何?快传太医!”
萧晏之低头看着怀中颤抖的云绾,强忍疼痛道:“无碍,皮外伤。”
“这怎么行!” 林静瑶急得眼圈发红,“伤口若感染了可如何是好?必须立即诊治!”
萧晏之无奈,只得吩咐:“备轿,去太医院。”
转头又对林静瑶道:“你带绾绾回府,她受不得惊。”
林静瑶脸色一僵:“王爷,她都把您害成这样了...”
“听话。” 萧晏之眉头紧蹙,“她终究是本王养大的。”
林静瑶咬牙应下,拽着云绾上了马车。
行至半途,林静瑶突然叫停马车。
“我忽然想起还有要事。” 她冷冷看向云绾,“你自己走回去吧。”
车夫犹豫:“林小姐,这深更半夜……”
“怎么?” 林静瑶厉声打断,“连未来王妃的话都不听了?”
云绾默默下车,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她在寒风中走了整整两个时辰,绣鞋早已湿透,裙摆沾满泥泞。
好不容易望见王府大门,却见府内火光冲天!
还未回过神,几名侍卫已冲过来擒住她:“云小姐,您纵火行凶,林小姐重伤昏迷!王爷命我等押您去太医院!”
太医院内,萧晏之肩上缠着白布,面色阴沉似水。
见云绾被押来,他猛地拍案而起:“云绾!你竟敢放火伤人!”
“不是我……” 云绾刚开口就被打断。
“还敢狡辩!” 萧晏之怒喝,“难道静瑶会自己烧自己不成?”
正说着,太医急匆匆从内室奔出:“王爷,林小姐伤势太重,需让他人为其割皮续肤!她昏迷前说……说您太过纵容云小姐,这次定要她亲自偿还……”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要取云绾的皮!
萧晏之身子猛地一僵,目光落在云绾身上,指尖微微发颤。
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
“王爷,” 太医催促道,“林小姐疼得晕过去了,再耽搁恐怕……”
萧晏之闭了闭眼,声音嘶哑:“云绾,本王从小教你,做错事就要受罚。”
云绾心头剧震,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她动了动唇,却发现早已无泪可流。
在清心庵那三年,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她就这样被带进内室,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帘帐刚落下,“昏迷” 的林静瑶立刻坐起身,哪有半点重伤的模样。
她姣好的面容带着盈盈笑意:“记住,不许用麻沸散,我要她清醒着受这剜皮之痛!”
太医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
云绾被按在榻上,冰冷的刀刃贴上肌肤的刹那,她浑身一颤,却死死咬住唇不发一声。
她抬眸,恍惚间仿佛又看见那年上元节,萧晏之背着她走过长街,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真是怪物,” 林静瑶冷笑着看她被一片片剜去皮肉,“这样都不叫唤。”
鲜血浸透了床榻,云绾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只听到林静瑶阴冷的声音:“等会儿把这身烂皮喂狗。”
再次醒来时,云绾躺在太医院偏殿的床榻上。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稍一动弹就疼得冷汗涔涔。
“听说王爷明日就要大婚了……”
“小姐真可怜,被割了皮也不见王爷来看一眼……”
云绾望着房梁,默默数着日子。
马厩里那匹老马,再过三日就能买下了。
云绾被接出医馆那日,萧晏之亲自驾着马车来接她和林静瑶。
“绾绾,” 林静瑶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声音温柔似水,“明日就是我与王爷的大婚之日了。虽说你纵火一事着实任性,但姐姐也不与你计较了,过往种种,就此揭过可好?”
云绾垂眸不语,眼神空洞得如同死水。
萧晏之眉头紧蹙,声音里带着不悦:“与你说话,没听见么?”
云绾依旧沉默,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回应的力气。
马车内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马车刚到摄政王府,就有下人匆匆来报:“王爷,大婚礼服出了差错……”
萧晏之皱了皱眉,看向云绾和林静瑶:“你们先去寝殿歇息。”
林静瑶笑盈盈地拉着云绾进了客房。
房门一关,林静瑶立刻变了脸色:“云绾,明日就是大婚了,你还不走?”
云绾轻声道:“我会走。”
“哈!” 林静瑶冷笑,“你要走早走了!赖到现在,不就是还痴心妄想王爷会喜欢你吗?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她突然拍手,房门洞开,涌入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
林静瑶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散乱青丝,哭喊着冲出门去:“王爷!救命啊!”
恰在此时,萧晏之处理完事务回来,见状立刻冲进房中。
“王爷!” 林静瑶扑进他怀中,梨花带雨,“云绾她、她找人来辱我!她要毁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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