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裕陆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景裕陆景深谓景梨梨小说》,由网络作家“荞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8.我撕毁了我和陆景裕之间最后的幻想。他当年的病本来及很严重。如果他走不出来,不出意外的话,他这辈子大概只能在病床上结束生命了。杨柠天天缠着他,她不知道为什么陆景裕突然就变了。她发疯一样想问出个答案。这样的后果是,陆景裕又发展成了双向情感障碍。一次,他昏迷不醒,接近癫狂。医院找人签病危通知书,才给他父母打了电话。这件事情再也没能瞒住。他爸妈匆忙赶到,正好撞见陆景裕抢救转醒。下一秒,杨柠冲了上去。她大声嘶吼:“陆景裕,你跟我说说话啊,你不是说我是你见过最特别的女孩子吗?”“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然后眼睁睁的,陆景裕双手一抽。又昏了过去。杨柠罪责难逃。被陆景裕父母直接告上法庭,要她支付后面的医疗费。杨柠拿不出来。我也不知道...
《陆景裕陆景深谓景梨梨小说》精彩片段
18.
我撕毁了我和陆景裕之间最后的幻想。
他当年的病本来及很严重。
如果他走不出来,不出意外的话,
他这辈子大概只能在病床上结束生命了。
杨柠天天缠着他,她不知道为什么陆景裕突然就变了。
她发疯一样想问出个答案。
这样的后果是,陆景裕又发展成了双向情感障碍。
一次,他昏迷不醒,接近癫狂。
医院找人签病危通知书,才给他父母打了电话。
这件事情再也没能瞒住。
他爸妈匆忙赶到,正好撞见陆景裕抢救转醒。
下一秒,杨柠冲了上去。
她大声嘶吼:
“陆景裕,你跟我说说话啊,你不是说我是你见过最特别的女孩子吗?”
“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然后眼睁睁的,陆景裕双手一抽。
又昏了过去。
杨柠罪责难逃。
被陆景裕父母直接告上法庭,要她支付后面的医疗费。
杨柠拿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她的猪脑子是怎么想的,她居然找上了我的门。
“顾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分走了一大半财产,陆景裕是你的前夫,他现在病了你却一分钱不出,你还要脸吗!”
或许是哭多了,杨柠那张原本精致乖巧的脸,现在肿得眼睛都压下去了一半。
有点可笑。
出于礼貌和看热闹的心态。
我给她扔了张卫生纸:
“现在想起来陆景裕是我的前夫了?当初你非要跟我争,现在好了,人是你的,医药费也是你的,你应该高兴啊。”
杨柠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千刀万剐。
下一秒,她猛然提高了声调: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陆景裕只是病了,等他好了,他爱的还是我!”
她以为她能激怒我,其实我只觉得她可悲。
我摇摇头:
“杨柠,你还不明白。”
“男人这种东西,不是别人手里的才是好的,爱情是相互吸引,抢是抢不过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认清现实吧。”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醒悟过来。
但我已经仁至义尽。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陆景裕说他做春梦梦到了我闺蜜。
他和我描述细节,讲到闺蜜的小腹又软又平。
然后笑:
“虽然是梦里看到的,但没怀过孕的肚子确实白净。”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曾经流过产,他嫌我的肚子不干净。
后来,我也发现了,那不只是他的梦。
我果断离开,只给他留下一纸打胎单和离婚协议。
再后来。
陆景深疯了。
因为他终于想起,多年前我口中的一夜情,流掉的也是他的孩子。
1.
抑郁症转好的第一年,我跟陆景裕要了个孩子。
或许是因为三个月没有同房了。
晚饭时,他突然停下筷子,说:
“我昨晚梦见跟杨柠上床了。”
我愣住了。
杨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又若无其事夹起一筷子青菜。
好像刚刚那话跟他没关系。
“然后呢?”
我问。
他扫我一眼,淡淡道:
“什么然后,就,挺爽的呗。”
我沉默无言,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说,虽然是梦,但真挺带劲。”
“那肚子又白又软,没怀过孕的就是不一样。”
我垂着头,把碗里仅剩的三粒米搁在一处,轻轻嗯了一声。
陆景裕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左腿掐得泛紫。
“欸,别这么严肃嘛,我跟你开玩笑呢。”
话落,陆景裕漾开一个笑。
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然后过来,在我的左脸颊落下一个吻。
“我去洗碗,乖乖,你去沙发上休息。”
像是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
他如往常一样,自然地去了厨房。
可他忘记把手机锁屏。
于是我看见,杨柠的头像叮咚一响。
“今晚还来吗?”
就这五个字,我的心脏猛然缩了缩。
我想,我这几天的猜测,大概率没错了。
厨房的水声很大,陆景裕没听见。
我平静地深吸一口气。
按灭了他的手机。
9.
睁开眼睛,亮白的灯打在我的瞳孔里。
我摸上自己的小腹,医生告诉我,过一周来复查。
我说:“孩子已经没了吗?”
“很成功,很干净。”
我点点头,把自己从床上撑起。
隐隐的痛密密麻麻泛到心口。
一种昏暗的窒息感,从四周扑面而来。
我从口袋里摸出药,吞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自从陆景裕出轨后,我的抑郁症又复发了。
我的世界重新陷入大片大片的灰色。
这种无声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
我忍不住执拗地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可是是谁呢?
谁都不是。
出了这件事后,我才认识到,没有人能完全信赖。
陆景裕不行,其他人也不行。
我的病只能靠我自己。
那我便要救自己,千千万万遍。
回去的时候,陆景裕不在家。
我收拾所有的东西,干脆利落地搬了出去。
日落后,我收到了陆景裕的信息。
“顾梨,你去哪了?”
“别闹了好吗,乖乖,过几天我们去产检。”
果然,他觉得我是孕期激素不稳定,在闹脾气。
也是,毕竟相伴多年,这又是我们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会一声不吭就打掉呢。
但他这次算盘没打好。
他的孩子,现在真的只是一滩烂肉了。
见我没回复,他又发过来几条:
“杨柠是你的朋友,你闹情绪管不过来她,我总要帮你维持一下吧?”
“我去找你,我们都可以好好谈,给个位置。”
我有时候真想问他,说这些话不嫌恶心吗?
但我没理,而是给徐星晚打了个电话。
我问:“怎么样了。”
他声音很疲惫:
“差不多了,我都转交给你。”
很快,我收到了一个文件夹。
打开,全都是杨柠跟陆景裕的出轨证据。
14.
“陆景裕真同意离婚了?”
我把自己甩在床上,对电话那边淡淡应道:
“是啊,很顺利。”
徐星晚感叹:“梨姐,你真这么爽快啊。”
我闷闷嗯了一声,不自觉沉进睡梦里。
抑郁症的躯体化症状之一就是嗜睡。
从近十年的感情中抽身出来,并不容易。
我的病情反反复复。
但这些天,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公园里走走,接触阳光会让病情缓和不少。
我说过要救自己。
就绝不会容许自己沉溺下去。
发病严重的时候,我像曾经的陆景裕一样,把自己关进厕所。
断掉一切的危险源。
一遍遍告诉自己:
时间在客观上是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默念这句话,梦见了一个灿烂艳丽的向阳天。
温暖的光包裹着我。
黑暗一去不返。
我裹紧了被子,我想,我应该是真的,在好起来。
但我还有最后一个步骤要做。
我约了陆景裕拿离婚证。
他几乎是毫无犹豫地就应了下来。
他开车来,我问他要车钥匙。
他一脸不明所以。
我说:“离婚协议你没看吧,这辆车的归属权,是我。”
他瞬间木住,我继续说:
“还有啊,那套房的归属权也是我。”
“当然,你可以去争,但你知道的,我手上有全套的证据。”
我看见陆景裕捏紧了拳头。
他顶了顶腮帮子,似是认栽的点头:
“好啊,你还挺有手段。”
我懒得跟他多说,直到进厅拿号,都是一路无言。
氛围多少有些沉重。
我暗暗从包里掏出药倒在手心。
陆景裕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顿住:“你什么时候复发的。”
我没接话,而是说:
“你知道我的抑郁症是怎么来的吗?”
10.
徐晚星工作特殊,弄到这些东西不是很难。
粗略浏览完,我稍稍松下一口气。
对徐晚星说:“谢谢。”
他问我:
“你真要离婚了?”
“是啊,不离婚干嘛,等着陆景裕再搞出个私生子来恶心我吗。”
那边沉默了,我恍惚意识自己也戳到了他的痛处。
我并不打算道歉。
毕竟,他也是这份谎言的一份子。
徐星晚话峰一转,突然说:
“会不会我早点告诉他当初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这些了。”
当初,他说的哪个当初?
我仔细一想,也明白了。
曾经,我问陆景裕,他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他说:
“我看见你,就感觉你很像我。”
我笑了:“你温暖阳光,我是个抑郁症患者,怎么可能像你。”
他又揉我的头:“不准乱说,乖乖,我会让你感受到快乐的。”
但其实,不是我像他。
是他像我。
陆景裕和徐晚星,是大学同学。
那时候,陆景裕有躁郁症。
就跟我一样,喜怒无常,一心求死。
我在一场聚会认识了他。
那天他犯病了。
陆景裕把自己关在杂物间里锤墙,我无意闯进去,差点被他一拳砸掉鼻子。
他收手了,安静下来,像只乖乖的小狗,红着眼跟我说对不起。
再后面,他开始疯狂追求我。
他说,我是唯一一个让他能冷静下来的人。
所以,陆景裕以为我们相恋五年。
其实不然,我们已经认识十年了。
只是后来,他的病突然不受控制,被家里人休学带去了国外治疗。
那段时间他精神癫狂,发展成了双相。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只知道,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再后来,阴差阳错,我又见到了陆景裕。
那时,他成功康复,忘记了一部分记忆,已经不认识我了。
他只说:“你好漂亮,我可以追你吗?”
我心一颤,差点话都说不清楚:
“为什么?”
他挠挠头:“很老套,但我觉得,你很眼熟。”
我说:“可是我怀过别人的孩子。”
这句话是我试探他的。
他目光瞬间沉下去了一秒,随即又亮起来:
“那不是你的错。”
我当时觉得,他沉默的那一秒,是被杂乱的记忆绊住了。
但现实不是童话,他是真的在意我打过胎。
多好笑啊。
现在的我后知后觉。
我们的重逢,本来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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